“你们……”个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是丁意媛……
阮流筝用力推开宁至谦,往外跑,看见在门口傻呆呆站着人是丁意媛和程舟宇,程舟宇脸上还带着意味深长笑意。
她心里乱纷纷,冲出去,口气跑进洗手间,摸脸颊,不知何时已经满腮润湿。
“原来你跟宁老师真在起!”丁意媛声音尾随而来。
“他们知道吗?”前公公婆婆知道吗?如果是大事,父母怎会不知道?
“不知道,没有几个人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呵,他真能隐藏!她稍稍算算时间,六年,今年沈家大哥忌日他还去上坟,那应该就是他出去那年半里最后段时间,那时她,已经去星沙念书。她想破脑袋也想象不出他会遇到什样危险。
她只是摇头,说不出话来,好会儿,才想起问,“有没有受伤?”
他极轻松语气,“上次在星沙,你不是全身检查过吗?”
他知她听见,却也没有惊慌,淡淡柔光在他眼中涌动,好似在轻描淡写说着个笑话,“唔……追女孩子被人开着车狂撵,你信不信?”
“……”她咬着唇,信才怪添!
“那……和人打架差点被枪击你信不信?”
“……”还能更离谱点吗?
“在赌城赌钱欠屁/股债被人追债呢?”
她擦干眼泪,没有回应丁意媛。
丁意媛笑笑,绕到她面前,“
“你……”她现在情绪很不好!他能不要在这时候胡说八道吗?
她气恼地用力挣,他手臂却更紧些,低声叫着她名字,“流筝,流筝……”
他好大力气,她挣不动,被他抱得差点没法呼吸。
“在生死线那刻,会想明白很多事,爱过,怨过,记得,放不下,都会异常清晰。迷惘半生,想通只需瞬间。”
她紧贴着他胸口,听得他心跳,在她耳边沉缓而有力,他清润柔和声音如鼓点中融入慢琴音,点点渗透,点点,她泪往上浮。
“……”她眼里渐渐含怨,气得随手抓个东西去砸他,可是拿到手里发现是剪刀,又砸不下去,紧紧握着,已是气恨不已屋。
他起身,几步走过来,双手握住她肩膀。
她负气地挣扎下,他却长臂收拢,将她搂进怀里,柔声道,“有什不样呢?无论是哪种都过去,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,还有以后。”
贴着他胸口,她于是明白,他不会对她说。
虽然她曾经常常央着她这样那样,但是他不愿意做,她也舍不得强迫,比如爱她,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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