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雅反倒是被她给逗笑,“你这紧张干什?难道会跳楼z.sha啊?值得吗?还舍不得妈,舍不得儿子呢!”
“你知道就好……”阮流筝嘴上说着,却仍是不松手。
“只是想不通,难道这几年在他们家当媳妇,对他们好都喂猪吗?”谭雅冷笑,“从来就没亏待过他妈,就算这当媳妇是外人,这多年相处石头也焐热吧?你说她如果从感情入手,说说是个好媳妇,说说宝宝不能没有爸爸妈妈,说说江家舍不得,这心里也好过些,指不定还
江成没有再说话。
“你媳妇耳根子软,性格又好,只要你说说好话哄哄,看在孩子份上,她定会照顾你,你听话啊,把那个狐狸精忘,好好跟你媳妇过日子。”
门外,站着阮流筝和谭雅,江母话字不漏地传入耳中。
谭雅默默地,转身就走。
阮流筝已是愤怒异常,返身追去。
江成第二天就醒过来,而那个付小慧还在重症监护室里。
江成醒来后有短暂异常,各种胡言乱语,发现自己下半身动不之后更是燥乱不堪,江母直在旁边抹眼泪,压着儿子不让他乱动,“成儿,妈知道你难过,知道你苦,你就别动吧……”
好不容易,江成才安静下来。
半个多小时以后,江成思绪才渐渐清晰,所有发生过事也在脑海里明朗起来,眼泪从他眼角溢出,仍是恨恨地垂着床屋。
良久,终于想起,哑声问,“妈,小慧呢?”
谭雅走得很快,冲到儿科病房,可是又站住脚步,转身往外走,正好和阮流筝撞个正着。
“谭雅!”阮流筝握住她手。
谭雅摇摇头,“没事,……只是下气不过…………还是出去吹吹风,免得把脾气带给妈。”
儿科病房里,是谭妈妈在看着孩子。
阮流筝陪着她走上天台,唯恐谭雅想不开,直死死挽着她。
江母听,忙道,“说儿子啊!你可千万别再提这个狐狸精!”
“她人呢?”江成又问。
江母只好说,“没醒,在重症监护室呢,不知道还能不能醒!”
“想去看看她!”江成双手撑在床上,爬不起,又气馁地在床上用力拍。
江母赶紧压住他手,边哭边说,“儿子啊,你可别糊涂!你现在已经这个样子,你要把你媳妇好好哄哄才是啊!不然你后半生谁伺候你?指望那个狐狸精吗?那个狐狸精还不知道以后怎样呢,就算醒来也有后遗症,康复治疗不知道要花多少钱,花钱还不定能治好啊!傻儿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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