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他道,“哪有时间教,不过,回家后他还没睡话会陪他弹会儿。”
“好爸爸!”她想想大小两个男人四手联弹画面赞道。他是个忙到完全没有
“怪你什?”他反问。
“……没有看好饭饭,害宁想被咬。”不管怎样,这确是她责任。
“怎会?”他立即道,如既往温和,“都说是意外,而且现在也好得差不多,你不必总惦记着这事儿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她无法说清此时心里感觉。
“流筝,别想太多,还是样,你该怎样就怎样吧。”他陪着她慢慢地走,可这十来米距离,也是瞬间就到。
她又站会儿,宁想也没有再和她聊天意思,只好转身,琴房门口,站着他。
她再度笑,几分无奈,“那走。”
他点点头,“送你出去吧。”
她寻到温宜,把辞意说,温宜却极力挽留,“都来,怎也要吃饭再走啊!”
“不,伯母,家里还有事儿呢,就来看看宁想。”她微微笑。
心心就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这是什话?阮流筝摸摸他头,换个话题,“想想喜欢学钢琴吗?很勤奋呢。”
“嗯。”他点点头,手指在琴键上敲。
阮流筝见他直单手在弹,便道,“想想不能休息两天吗?等手好全再弹?”
宁想摇摇头,“不能,要在爸爸生日之前弹会,等爸爸生日就能弹给他听。”
阮流筝回到车上,车窗放下来,“还是帮再跟宁想说声对不起吧。”
他居高临下,低头看着她,无奈声,“你啊!好。”
“宁想还真是个懂事孩子,你跟他之间缘分,不知道是他有福,还是你有福。”想到那个小小男孩丝不苟地单手练琴样子,她为他感到欣慰。
他唇角上浮,“是和他共同福气吧。”
她笑,就像这冬天景象,萧瑟落寞,“你教他弹钢琴吗?”她曾以为他再也不会弹琴。
“这……”温宜看下宁至谦。
“伯母,走,再见。”阮流筝转身朝门口走去。
他跟上来,给她打开门,陪着她起走出家门。
从大门到她停车地方,不过短短十来米距离,她慢慢走着,满目都是冬萧条和冷漠。
“你是不是怪?”她问身边他。
是哦,他生日快到……
好几年没再去记这个日子,她也快忘。
宁想继续练琴,很认真表情,她在边,有些无趣。
心中叹息,“那先回去?”
宁想琴声停停,“好,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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