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家切对她来说太熟悉,那架琴从她嫁进来第天开始就在那,据说是他高中时买,比她来宁家时间还长,只不过,自她来到这个家,是从来没听见它响起过。
走近琴房,宁想小背挺得笔直,正只手在练习。
她没有打断他,直到这节练习曲弹完,她才走进,柔声问,“宁想,是不是生气?”
宁想抬起头来看她,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你有。”小孩子心情是写在脸上,她能看不出来?
阮流筝是被温宜拉进去,要不然还真觉得有点尴尬,这和她之前任何次来宁家感觉都不同,就好像有堵无形墙,将她往外挡。
他给她倒杯水,放在茶几上。
她忽然想起前些天她随他回家给他煮面吃情形,大老爷们似往沙发上躺,她便去厨房屁颠屁颠忙开。
也想起回来后第次来宁家,是被宁想拖进来,然后宁想就直贴着她,她去哪他在哪。
此刻他端端正正陪坐在她旁边,对宁想说,“宁想,怎不说话?”
“想想,让看看你手,好些没有?”阮流筝蹲下来,朝宁想伸出手。
宁想抬头看下爸爸,才把手伸出去,嫩嫩声音说,“快好。”
阮流筝握着他手,看着那个咬伤印子,很是难过,“对不起,想想,向你道歉,也替饭饭道歉,疼不疼?梅”
宁想摇摇头,“不疼。”
流筝于是拿个玩具出来哄他,“想想喜不喜欢玩这个汽车?侃”
宁想沉默会儿,认真地对她道,“爸爸说,每个人都有自己……生活……”那段话超出他理解范围,他很勉强地能明白大概意思,却没办法再自己把它表达出来,磨蹭会儿,用自己语言说,“您开开
宁想低头看着自己脚,挪挪脚尖,“去弹琴。”
“手不是还没好吗?急着弾什琴?”他道。
宁想却溜烟地跑,断断续续琴声又响起来。
“不好意思,小孩子刚开始学琴,这段时间练入迷,手疼还要弾。”他有些歉意地看着她。
她笑笑,起身朝琴房走去。
宁想看到满地东西,知道是送给他,再次抬头看下爸爸,礼貌地接过来,说,“喜欢,谢谢。”
阮流筝暗暗叹息,有什东西,从她和宁想之间悄悄溜走。
温宜听见声音也出来,见是她,笑开,“流筝来!怎站在门口,快进来坐!想想,妈妈来怎不请妈妈坐呢?你不是想妈妈吗?”
宁想没吭声。
“进来坐吧。”宁至谦牵着宁想手,温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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