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觉得沈妙每次喝完酒就像是变个人,譬如多年前沈家离开定京,而他将前往北疆那次。莫非沈妙肚子里还住着个人,只要喝酒就会将那人释放出来?谢景行真是百思不得其解,而且平日里看着也是个克制谨慎人,旦喝醉,真行,没点理智不说,还尽做令人匪夷所思之事。
感觉沈家将门豪气,在沈妙身上也只有喝完酒后才能体现出来。
十州香之所以为十州香,必然是因为它醇,而越醇才越烈,醉过人才知道酒有多浓。
沈妙将那满满大碗酒递给谢景行,道:“你也喝。”
谢景行莫名看着她,沈妙却执拗伸着手,他便也只得在桌前坐下来,接那晚酒,慢慢啜饮起来。
“来陪你吃饭,”沈妙道:“有菜怎能没有酒?”
谢景行抱胸看她会儿,突然想起之前件事来,就道:“你不说差点忘,碧霄楼那天,你喝碗酒,当着那多人面喝酒……沈娇娇,你以后要注意分寸。”
她喝酒时候娇艳妩媚,优雅豪气,那刹那风情让人看得目不转睛,碧霄楼上多少男人眼珠子都黏在她身上,当时谢景行便是生好大个闷气。若非要顾及身份,只怕当时就要把沈妙揣在身上就走。
他谆谆善诱着教导小妻子:“以后不要在外面喝酒,要喝必须有在场,有在场也不能多喝,尤其是不能当着其他人面……。沈娇娇,你有没有听说话?”
沈妙放下碗,她刚吞下大口十州香,酒香甘冽,然而入喉却辛辣,辣几乎眼泪都要出来。口下肚,暖融融又极爽快,她赞叹道:“不愧是十州香。”
沈妙瞧着他,谢景行喝酒时候果然不是如她样牛嚼牡丹,但亦不是文绉绉小心翼翼,有种潇洒豪气。她看着看着,便也抱着碗,仰头灌下去。
谢景行才喝几口,就看见沈妙将那碗倒扣过来,抹嘴巴,像足沈信在帐中同士兵们饮酒做派。他道:“你喝完?”
沈妙轻咳两声:“有话跟你说。”
谢景行扫她眼,又看看自己碗里亮如琥珀酒水,道:“要喝酒壮胆才敢跟说,你是不是背着犯错?”
“之前你不是
谢景行道:“你现在是在无视吗?”
沈妙看他眼:“你不喝?”又端起酒碗来喝口。
谢景行道:“喂,你今晚不是要在这里做个酒鬼喝到烂醉吧。十州香也不是你这个喝法,你这是牛嚼牡丹。”
沈妙斜睨他眼:“还从没人敢说是牛嚼牡丹。”
谢景行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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