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景行不可置信看着她,问:“沈妙,你是酒鬼吗?”
谢景行眉头皱:“铁衣。”他不习惯在屋里用饭,他是很爱洁人,私下里又很规整分明,寝屋就是睡觉地方,用饭定要在厅里用。
叫几声却没反应,门突然“吱呀”声开,却是沈妙抱着个酒坛子进来。
那酒坛子极大,她抱得摇摇晃晃,谢景行上前接住,搁到桌上,问:“你做什?”
沈妙道:“在你库房里找许久,找着这坛,闻闻大约是十州香,估计也有些年头,就抱出来。”
谢景行顿,揭开酒坛,果真,股醇厚甘冽酒味扑面而来。他反是笑,道:“不得,十州香你也认识,唐叔居然没拦着你?”
沈妙道:“这绳子很灵。”
“咦?”谷雨诧异看眼沈妙,不晓得为何她突然冒出这句话来。
沈妙却是看着那绳子,轻轻叹口气,只是这回,眼中却是轻松。
这日总要来,和从前患得患失不样,这回她,已经做好全部准备。这世和前世什都是不样,人和事都是,所以她还是会对以后充满期待,但是却也不会将所有未来都全部押在个人身上。
自己成长,成为和心仪之人可以并肩人,同样强大,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东西,去解自己该解世仇,就是这简单。
十州香可是上好佳酿,有价无市,便是有再多银子也难买。整个睿亲王府共就三坛,沈妙就抱坛,恰好这坛还是有五十年年头。唐叔只怕要心疼默默流泪。
沈妙笑:“还喝过呢。”
谢景行怀疑:“喝过?”
沈妙就不说话。她当皇后时候,宫宴上什样美酒没喝过,坛子十州香虽然珍贵,却也不到让她另眼相看地步。却不知她是当过皇后,被宫里琳琅满目东西看花眼,再看这些都觉得不甚在意,可是寻常人家,便是官家,有*员穷尽生,也是没机会喝上口十州香。
沈妙拍拍头:“好似忘记拿酒杯。”目光又瞥到边用来盛饭碗,便干脆捞来两只,满满倒两碗。
她让惊蛰拿来帕子,道:“替绞头发吧。”
……
谢景行披上中衣走出来。
他沐浴时间长,水都有些凉,个人时候,面上并未有懒散笑意,反是有些凉薄神情,在夜色里看不甚清楚。他其实也并不是很热烈人,玩世不恭外表下,不过是对这世情因嘲讽而生出疏淡。
方出去,却见屋子正中央摆着几碟精致菜肴点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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