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亏你能把这种话也说得本正经,”秦敬把盒子放回桌上,“她说无妨,也就只有你信,可不敢用。”
沈凉生不答话,心中却想到苗然将这盒子递给他时打趣笑言:“小沈,你若真想试试心如擂鼓是什滋味,便收着吧。”
冬日昼短,秦敬点上烛火,回头便见沈凉生定定看着他,四目对望片刻,仍是秦敬先步调开目光,暗道人长得好就是占便宜,明明眼中没有情意,都能把自己看得心猿意马。
“沈护法,你可同想样?”秦敬走近他,狡黠笑道,“春宵苦短,不如及时行乐?”
沈凉生闻言点头:“秦大夫说得是。”人却就势在桌边坐下来,给自己倒杯茶,口口细品。
沈凉生所知晓,理解,关于“喜欢”全部,只有个认真温柔神情。
个在他儿时亲近人眼中见过,许多年后又在秦敬眼中重新见到神情。
纵然不知动心为何,不知如何回应,沈凉生却也清楚,他愿意看着那样双多情眼睛。
愿意看着他认真温柔地望着自己。
如若可以话,愿意直看下去。
秦敬被他干晾在边,心里骂句“你就装吧”,却管不住自己手贱,又走前步,站在沈凉生身边,慢慢为他拆下头冠,眼见发如流泉,披背,那张惯常冷淡脸被垂发衬得平添几分旖旎风致,忍不住俯身轻轻吻吻发顶,低声调笑道:“真是美人。”
沈凉生抬起眼,自下望着秦敬脸,见上次还有两分圆润下颌这次已然全尖下来,看着就觉得戳人,便抬手捏捏他脸颊,语气似在评估自家养猪羊:“冬天正是长膘时候,你倒越来越瘦。”
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”秦敬捉住他手,凑到唇边亲下,“想你想到瘦也值得。”
“衣带渐宽倒不必,”沈凉生放下茶盏,“宽衣解带就够。”
“沈护法,你这假正经毛病什时候能改好?”秦敬又亲亲他掌心,方放开他手,自己解开腰带扔至边,手移到外袍盘扣上,粒粒
“秦敬,这是苗堂主补给你见面礼。”
上次虽不算不欢而散,得空再见面时,沈凉生也不知能同秦敬先说些什,结果进屋就自袖内把苗然送盒子拿出来,摆在桌上,权当开场白。
秦敬见那木盒玲珑纤巧,望即知是女子之物,打开又见满满盒脂膏,微带两分绯色,凑近鼻端闻闻,倒是没什味道。
“这东西还真是……”秦敬摇头笑道,“看就知道是干什用。”
“已问过她,只做助兴之用,于身体无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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