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锦辞缓慢地抽完整支烟,很轻地摸摸宁知蝉脸,宁知蝉抬起头,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瞿锦辞。
“要讨好,你知道应该怎做吧。”瞿锦辞说。
宁知蝉眼中闪过丝无措,很快垂下眼,点点头。
他膝盖蹭着床单,变得有些红肿,腰和下身关节像是被拆解开,动弹不得。
宁
瞿锦辞未置可否,宁知蝉继续在原地站会儿,小心地绕过瞿锦辞,走进浴室。
他打很多次沐浴露,把皮肤搓得轻微发红,出来时穿上裙子,身上只有柔和温暖沐浴露香味,站在屋子中央,看瞿锦辞。
瞿锦辞半倚在床头,长腿交叠着,手里夹着支烟,散漫地吞云吐雾。
青灰色烟雾在半空中漫开,把他深浓眉眼冲淡点,宁知蝉看得不太分明,才勉强有勇气叫他:“瞿锦辞。”
瞿锦辞吐着烟,漫不经心地看宁知蝉会儿,宁知蝉便上床,乖觉地分开膝盖,跪坐在瞿锦辞腿上,用手碰碰瞿锦辞腰带金属卡扣,不算太顺利地解开。
贵手背上沾片很不起眼水渍。
瞿锦辞不可能先低头,两个人僵持少时,最后只能是宁知蝉妥协。
他嘴唇很轻地张开点,声音变得有点哑,干巴巴地说:“没有。”
没有。宁知蝉自,bao自弃地想。
没有人逼,宋易勋没有,妈妈没有,你也没有,都是自己犯贱,可以吗。
宁知蝉刚洗完澡,身上带着些许潮湿温暖水汽。
他长卷假发被水打湿点,有几缕贴在皮肤表面,宁知蝉脸在风情烂漫发丝间有种不合时宜纯情,但皮肤湿润温暖,有种接近高潮来临时艳粉。
这样omega是漂亮、美好,值得无数alpha为之倾心,也拥有切值得被alpha保护和偏爱特质。
瞿锦辞不是不知道,他早就注意到。
不过当宁知蝉伏在他身上,缓慢地把脑袋低下去时,瞿锦辞迅速地遗忘切有关宁知蝉美好词汇,只注意到他湿润充血嘴唇,红得暧昧放荡。
瞿锦辞没看宁知蝉,大概宁知蝉反应并没有成功取悦到他,他语气依旧不太好:“觉得不情不愿就滚蛋。”
外面多是想通过瞿锦辞和他们家攀上关系男男女女,瞿锦辞从来不缺会心甘情愿陪他上床人,不差宁知蝉个。
宁知蝉感觉喉咙轻微地梗住,艰难吞咽几下,仿佛吞咽难以消化痛苦。
过会儿,宁知蝉声音很小地说:“……那先去洗澡吧。”
“洗完就不会再有味道。”他又补充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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