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锦辞似乎没有想到宁知蝉会反问他,有些讶异地顿顿,握着宁知蝉肩膀手松开点,过片刻,将手收回去,放开宁知蝉,隔着不远不近距离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“你什意思。”瞿锦辞声音很沉,眼神冷淡,“跟你有关系吗?你现在跟摆什脸,你有什资格跟摆脸?”
“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做过事情。”他掰着宁知蝉下巴,强迫他抬起头,“要不要帮你回忆下。”
宁知蝉感到寒冷和畏惧,想要摇头,但瞿锦辞力气很大,让他动弹不得。
“那晚在包厢门口,让你滚。”瞿锦辞冷冷盯着宁知蝉眼睛,有些残酷地问他:“是你自己走进来吧?有人逼你吗?”
可惜,瞿锦辞似乎并不是这样想。
他还要以宁知蝉痛苦取乐,不可能让宁知蝉如愿以偿。
吻宁知蝉嘴唇离开,瞿锦辞突然变得,bao戾,用手扣住宁知蝉肩膀,将他按到背后墙壁上。
肩胛骨骼被反抵着,瞿锦辞力气很大,被他手掌握住位置传来轻微痛感,宁知蝉有些迟钝地睁开眼,露出种介于茫然和痛苦之间表情。
“谁信息素。”瞿锦辞盯着宁知蝉,黑色眼珠在阴影中错不错,语气极为确信,不失客观地给宁知蝉定罪:“你身上有属于其他alpha味道。”
宁知蝉无用挣扎被什情绪突然打断,轻微地怔怔,大脑变得空白瞬,而后记忆迅速开始消融,像泛滥春潮样倒灌进宁知蝉身体里。
他有种身体被涨破错觉,不堪和记忆都变得具象起来,代表痛苦液体从破掉空洞里直流出来,宁知蝉控制不住自己,只觉得眼前变得片模糊。
不知道为什,瞿锦辞突然松开手。
宁知蝉脑袋偏到侧,余光中看到瞿锦辞垂在身侧那只手,金尊玉
墙壁坚硬而寒冷,宁知蝉垂下眼睛,从柔软错觉中抽离,缓慢地开始恢复思考。
他想到那间暗绿色房间,想到墙壁上油画里女人侧影,想到宋易勋很近地看着他时虚伪深情眼睛,想到在雨中撑伞离开alpha男生背影。
宁知蝉有点恍惚,觉得如果要从回忆中提取痛苦,这些似乎就已经足够。
但不知道为什,他脑子好像突然失去控制,电影跳帧似,飞速闪过在瞿锦辞车子上时,出现在视野里、副驾驶座位上小半束红色玫瑰花,迟钝地回忆起车内空间漂浮着、香甜玫瑰信息素味道。
“那你呢。”宁知蝉声音很小,但话音未落,他便开始后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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