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回应。
瞿朗干脆跨过阳台上中线,到周叙白那边,说道:“看到你门是开着,怎回事,钢琴王子敢偷听不敢出来啊。”
周叙白踏出阳台,不带感情地说:“门直开着,是你自己过来。”
他确实只是想吹吹风,所以开着阳台门在看书,谁知道瞿朗会出来打电话。
“那可不管,反正你听到。”瞿朗无赖道:“说吧,你怎赔?”
瞿朗心中默数三秒,数到时候对面也没吭声,他直截当地挂电话。
屏幕由亮转暗,没再亮起来。
瞿朗把手机在手中转个圈。
说不失望是假。
但是……
“那就看你自己怎想,”瞿朗漫不经心地说,“反正没觉得是因为你,跟他动手,纯粹是自己看不过眼。”
“哦……”电话那头男生沉默会儿,问:“那、那你跟别人说吗?”
“说你什?收钱在训练赛让他?还是你们俩在——”
“瞿朗!不是真想那做,你知道,是没办法,……家里……”
就是因为知道,他才连程嘉遇都没告诉。
桌上放,抓起搭在脖颈上毛巾擦两把头发,之后把毛巾搭在椅背上,回到卫生间顺手把刚换下来衣服洗。
晚上八点,瞿朗到阳台上晾衣服时,房间里手机响。
他回房拿起手机,看眼来电显示上名字,把手里短袖晾到阳台上,背靠着栏杆接通电话。
电话那头是个男生,声音有点弱,怯生生,“喂,瞿朗,你应该没睡吧?”
“废话,睡谁接电话。”
“……不可理喻。”
周叙白冷着脸,就要
就当是他为自己天真买单吧。
瞿朗叹气,正要起身回屋,不经意瞥,却发现隔壁门边绿植被风吹得摇曳,斜歪进屋里。
“……”
那边门是直开着吗?
“周叙白?”他喊声。
瞿朗仰头看夜空,心烦地想:这世界上怎就非得有这多不得已呢?
所以说,bao发户就挺好,至少他不用因为乱七八糟事,去忍受潘阳那种垃圾打压。
“你自己事自己考虑,爱忍就忍跟没关系。”瞿朗道:“说,打他只是因为看他不爽,什结果自己承担,你别那自恋,而且现在过得挺滋润,别闲着没事就给打电话,耽误假期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事吗?没事挂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你有事吗?”瞿朗问。
“、听程嘉遇他们说,老杨处罚你。”
“嗯。”
“是因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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