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于思远点醋劲都没露,没想到憋那多年,酿成生化武器级别老陈醋。
有次他实在忍无可忍,捏着于思远手不让他继续。
“你怎跟温霖似,简直越来越变态!”
于思远侧头想想,认真道:“温霖没狠心,他就是纸老虎。但凡他肯像样逼迫你,早就没和蒋哥事。”
“……不过也幸亏他不忍心……”男人鼻尖蹭过他后颈,咕
纪峣缩在于思远怀里避无可避,只能狼狈道:“……什都行。”
于思远便低低地笑,声音压在喉咙里,雾沉沉很好听,却让纪峣身上汗毛全竖起来。
“你反应好可爱……峣峣,你在发抖,你知道?”
他被缓缓压在地上,木地板没有铺地毯,硌得他骨头酸疼。
这顿饭理所当然被错过。
明他甚至不肯做任何回应,为什于思远半点没焦虑气馁?
“峣峣,你今天想吃什?”
耳边响起于思远声音,纪峣将头往落地窗上磕,背对着他继续看海景,假装没听到。
于思远丝毫不以为忤,他走过来,把盘腿坐在落地窗前纪峣揽入怀中,像抱小孩似抱着他重新坐下,放在膝头轻轻啄吻。
“……超爱你。”
第二次被食髓知味于思远按在地上时,纪峣往旁边躲躲,流露出抗拒姿态。他不想在地板上,连块地毯都没铺,太硬。
可于思远兴致似乎更高,他把锁链缩得极短,让纪峣不得不维持着单腿悬挂半空姿势,又来次。
这狗男人还故意在耳鬓厮磨时,对着他缓声道:“是故意不铺地毯……你知道膈应张鹤家里那条地毯……膈应多少——年?”
纪峣躺在硌人木地板上,大汗淋漓、头晕目眩,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以前他们还没分手时,纪峣在于思远面前炫耀他发小对他好,曾拿“每次张鹤搬家,都定会在房间里给铺条地毯,因为爱坐在地上打游戏”举例过。
男人喉咙里发出声模糊咕哝,又凑过来亲他面颊,亲完犹觉不够,开始舔他眼皮。
开始纪峣还没明白于思远什意思,下意识睁开眼,眼球就被小刷子样“刷”过去。
那刻,纪峣简直毛骨悚然——他从未如此真切地感觉到,于思远想吃他。字面意义吃。
后来每次于思远亲他眼睛时,他眼皮都紧紧闭着,不肯再受次那种惊吓。
于思远似乎发现他恐惧,愈发不肯放过他。比如现在,他将他眼睫弄得濡湿,含含糊糊地又问遍:“峣峣想吃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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