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峣被他眼神盯得有点发怵:“你看个卵。”
于思远欣然点头:“行啊,你给看。”
纪峣:“……”
如果他是个有毛动物,现在肯定浑身毛都炸起来,他瞪着于思远,这男人总是肚子坏水,以前两人谈时候就爱阴他,现在也指
纪峣:“…………”张鹤究竟做什,怎这招人嫌。
他警惕地看着于思远步步向他方向走来,总感觉这人也想给他刀。
看到他那副怂样,于思远边想着真是没救边又觉得这人实在可爱,然后笑出声:“摆出那副样子干嘛?是来追人,又不是来寻仇。”
其实最后次和于思远见面,也不过是个月以前,然而纪峣莫名就有种恍如隔世感觉,大概是因为上次不欢而散吧。
于思远从口袋里拿出根烟来叼在口中,也没有抽,就咬着玩,边咬边盯着纪峣看。
纪峣扭头看,说话男人衣着考究,英俊逼人,不是于思远又是谁?
想来应该是刚才送走纪父后忘记关门,让他们对话正好被他听到。
“你……”张鹤皱眉,努力回想片刻,才把眼前这张脸和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记忆对上。他恍然道:“于总?”
“对。”于思远目光轻轻划过张鹤脸,不留痕迹地打量圈后,含笑问,“不请进去?听说纪峣受伤,作为合作伙伴,过来看看他。”
张鹤看向纪峣,以眼神示意:放人?
这小子,伤得还挺重。
他最近直刻意避开纪峣消息,直到刚才听到手下闲谈才知道纪峣受伤住院,据说是什歹徒入室抢劫,还差点没抢救过来。他听到消息时候好玄没站稳,问地址以后就直接杀过来。
等站在门口时候,他已经平静下来,接着等张鹤把事情说,他现在已经彻底淡定。
不仅不心疼,甚至还有点想说声活该——个鬼啊!
虽然纪峣确实活该,但是那个捅他臭小子——要不是顾忌着纪峣,于思远说不定直接找人把他给卸。
纪峣太阳穴突突直跳,心想这人怎来,又不能把他赶走,麻烦。他叹口气,强自打起精神:“劳你费心,请进。”
张鹤默不作声地打量两人圈,果断把于思远叫出去,两人在外头说会话,纪峣就眼睁睁看着张鹤进来,雷厉风行把外套穿,撂下句“今晚他陪你,有什事打电话,上班去”——就走。
纪峣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等、等等??
目送张鹤离开,于思远笑眯眯地说:“碍事人终于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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