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?凭什?
你不是喜欢张鹤?那你跟别人在起算怎回事?替代品?既然是替代品,干嘛副很上心模样?既然是替代品,那……为什他可以,不行?
蒋秋桐不知道于思远这番所思所想,他口口地呷着冰凉酒液,忽然慢悠悠地来句:“好像没跟你说过,纪峣留美时得过躁郁症,现在差不多好,不过还在这做定期心理辅导。”
于思远猛地抬头看他:“他得过躁郁症?怎回事?”哪怕他们已经毫无关系,可当听说他过得并不好时候,于思远心脏仍旧狠狠抽。
蒋秋桐摇摇头:“这是隐私,不能多说。把这个透露给你,只是想告诉你件事——”他伸手,照着于思远脑袋轻轻拍下,“你想撬温霖墙角就去,但是纪峣是病人,要是知道你把生意场上那些脏臭小手段用在他身上,饶不你,知道?”
,纪峣去他公司实习以后,纪峣忽然杳无音信以后,得知纪峣去美国以后,于思远经常思考个问题——纪峣究竟哪点好,让他这念念不忘呢?
因为身材相貌?确实,纪峣生好,可并不是顶顶尖儿,比他盘靓条顺,自己并不是没遇到过。
因为性格好?这骗子,嘴里虚虚实实没句真话,他甚至不知道那吸引他性格,有多少是纪峣装出来——反正,反正纪峣就是那个以勾搭人为乐人渣。
那因为他才情?品味?家世?——得吧,说这些还不如说纪峣跟他再床上合拍。
他想来想去,就是找不到原因,按理说这多年,该淡吧,可是他该死就是忘不掉。
番话,把于思远心里生出那点阴暗小心思清理得无影无踪。
于思远苦笑:“蒋哥,哥,您是亲哥——你老实告诉,你是不是圣父转世啊,纪峣可是生生把你掰弯,你看你现在这幅鬼样子——成,你坚持说跟他没关系那就没关系吧。有时候想起他都恨得牙痒痒,你真,点都不恨他嘛?”
蒋秋桐点根烟,抽口,
不仅忘不掉,连再开始段儿新都提不起兴趣。
最后,他只能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念叨,纪峣这个人,简直有毒。
他能怎办。他也很绝望啊。
那天晚上纪峣把他赶走,他是真很不忿,甚至是嫉恨,满脑子都是——凭什?
凭什你跟在起时,都打算跟你过辈子,你还在外面勾勾搭搭?凭什当初你那干脆跟分,却没跟温霖分?凭什你为温霖,可以守身如玉,搞得跟自己多深情专似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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