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思远:“……”
蒋秋桐看着他这倒霉样,虽然心里明知道不该笑,但还是忍不住乐。他赶紧以手成拳抵在唇边,然而越想忍越忍不住,他忍不住笑出声。
于思远:“…………”
于思远想瞪他眼,自己却又先怂,垂头丧气地摆摆手:“你想笑就笑吧。”
蒋秋桐闷笑会儿,于思远冷着脸,跟在和谁怄气似得坐在旁,见他哥笑得没完,恼怒地“喂!”声,过会儿,没绷住,自己也笑。
总算赏他个眼神,联想到纪峣今天对他说话,他想他大概知道于思远想说什,于是关火解围裙,没再管厨房里东西,拿起手机干脆利落地说:“走吧。”
蒋秋桐赶到时候,于思远已经个人喝上。
要说于思远被下放到分公司开拓市场有什好处,那就是他们兄弟俩又重新聚头,可以时常说说话什。
“心情不好?”蒋秋桐明知故问——废话,于思远心情怎能好。
于思远跟只耷拉耳朵大狗似得坐在那,没精打采,左脸写着“郁”,右脸写着“闷”。他恹恹地说:“你说呢。”
兄弟俩对着笑会儿,笑就渐渐发苦,于思远把头埋进臂弯里,声音嘶哑:“你说这他妈……算什事儿啊。”
跟纪峣分手以后
蒋秋桐看他这蠢样就忍不住想笑,好笑之余又带点阴暗窃喜和丝负罪感,总之心情很复杂:“纪峣?”
“嗯哼。”于思远灌大口酒,他刚才大概已经个人喝不少,现在已经有点醉,提到罪魁祸首,他显然心情更糟糕,正在那啪啪啪地拍着桌子,“哥,你评评理,对纪峣还不够好?他想认识人给他搭桥,他想做生意给他送钱,他想喝水给他递杯子,他不想喝酒给他挡——他可是给带绿帽啊!当年那爱他——但是忍,什也没说吧?而且为他,这四年——整整四年啊——都没找过新,说出去都没人信——于思远居然撸四年——都觉得自己是情圣,这对他,够好吧?他怎还……还……”
“——怎还不理你。”当年绿帽对象坐在他旁边,闻言呷口酒,凉凉地说。
“对啊!”于思远抹脸,“难以置信你知道?蒋哥,他居然为温霖把赶出来——那个温霖!妈,肺都快气炸——真是气死。”又仰头喝大口,仿佛冰冷酒液能浇灭怒火样。
“哦,当然还是选择原谅他啊。”蒋假仙儿握住酒杯,端着八风不动面皮,在旁不阴不阳地补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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