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温霖之间从来不提张鹤,两人在这件事上很有默契,也很是避讳,甚至到但凡不得已提及,都含糊地用“那个谁”来代替程度。
纪峣听蒋秋桐建议后很忐忑,思量再三以后还是决定回去跟温霖商量。他想要改变,他知道自己现在有问题,他想变好,他需要帮助。
而出乎意料,温霖不但没有生气,反而很高兴,抱着他不住地亲吻,温柔地答应。
他很困惑,问蒋秋桐,蒋秋桐用种关爱傻狍子眼神看着他,回答:“因为比起你人,他更想得到你心。”
题外话先打住,纪峣现在是个很老实病人,遇到这种事,乖
……阿鹤哥哥。
…………
他胸膛剧烈起伏,眼神失焦,大脑片空白,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。
——他爱他。
纪峣取出口中衔着东西,边把它洗干净,边平复自己呼吸和情绪。等切差不多,他才穿好衣服,走出卫生间。
他懊恼地,甚至是有些羞怯和惊慌地站起来,慌慌忙忙奔进厕所。
他满脸通红,在冷水底下把头发浇透,仍旧没法熄灭心里那股欲火。
他实在是渴望那个男人渴望太久,像旱地里麦苗盼望着雨水,快要饥渴而死。
因为这个男人他不能动,所以他只能忍着,憋着,压抑着,不看不听不想不碰,甚至连最最日常接触,都得小心翼翼,再三掂量。
他是那样迷恋张鹤,面对张鹤时,他纯情得像是个处/女,哪怕只稍微碰碰他头发,弹下他脑门,就足够他心里麦苗欢欣鼓舞,羞怯满足。
张鹤就在外面,刚才这件事让他多兴奋,现在就有多慌张,他蹑手蹑脚地走近,男人把头埋进枕头里,这是他习惯睡姿,他睡得很熟,浑然不知自己被发小进行怎样意/*。纪峣松口气。
他换下睡衣,拿着手机就出门。
离开公寓,他就拨通蒋秋桐电话。
刚才在卫生间里时,纪峣思来想去,觉得这件事该跟他心理辅导师交代下。
之前他们见面后,有次蒋秋桐忽然打电话过来,建议他正视对张鹤感情,而不是逃避它,他可以试着倾诉,可以向蒋秋桐,也可以向温霖,这样,对改善他心理状况会有很好效果。
可越是压抑在心里,就越是想要,他平日连对对方性/幻想都不敢有,可此时这些污秽念头,却如同泉涌般咕嘟咕嘟地往外冒,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,勉强确定锁上房门之后,他就脱下衣服,坐在马桶上开始DIY。
…………
张鹤……
张鹤……
张鹤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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