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浪荡子于思远,终于惊慌失措地发觉,他是真已经很在乎纪峣,只是谁都没发觉,就连他自己还以为那只是可有可无。
他手脚发软地订机票去找纪峣,在纪峣租房子楼下守夜,才看到第二天早上纪峣和个个头很高男起回来,
纪峣就讨好地舔他手指,眼眸湿润,声音软软:“求你好不好,真不想。”
他便凑到对方耳畔,低声说些下流话,逼纪峣说出来。纪峣眼睛像是快要滴出水来,可每次都只是小小瞪他眼,但还是勾着他脖子,说给他听。
纪峣不爱玩那些,但是于思远喜欢,所以他就照做;纪峣不爱说那些,但是于思远想听,所以他就照说。
很多时候,很多事,都是纪峣不喜欢而于思远喜欢,于是纪峣便也就无所谓。
那时候……家里人都说你可真宠你家那位,可只有于思远知道,明明是纪峣很宠很宠他,很愿意为他让步才对。
,他怎忘。
又薄情,又冷血,又吃软不吃硬,明明跟他说着甜言蜜语,转头却又投向别人怀抱。他像只木偶,身上系着纪峣给他牵丝线,纪峣要他怎办,他就只能只能怎办,只有他委屈求全份儿。
纪峣才不会对他服软。
不……
于思远闭闭眼。
他还记得有次。
那时自己和纪峣刚在起,而且已经喜欢上纪峣,可他没当做回事,还是没忍住去酒吧,次又次,然后跟个小零滚上床。
那小零在他熟睡时,用他手机,给纪峣发张他们床照,纪峣气疯。
他们那会儿也是异地——他们就从来没有不是异地过,纪峣给他打电话,把他劈头盖脸地骂顿:“知道你没多喜欢,跟在起你就是玩玩,也知道不在时你经常出去浪,但你浪就浪装作不知道也很辛苦好?他妈玩别人时候还给发床照是几个意思?故意作贱人?你以为你鸡吧镶钻老子得跪舔?他妈欠被干?活该被你这作贱!?”
说完把电话扣,拖黑他所有联系方式。
纪峣对他服软时,也是有。
而且还是很多次……很多很多次。
在他们还很要好时候,于思远经常会恶趣味发作,用点花样折腾纪峣——他在床上真不是个温柔人,充其量也就对纪峣多点耐心。
有些纪峣生生受,有些他实在受不,就会像只猫似蹭进他怀里,边仰头亲他下巴,边撒着娇:“不想要这样……不舒服……”
他会忍不住笑,去吻怀里人:“可是怎办,想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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