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章说起这个就愁：“经常找不到人，不知道干什
去
。”
她揉揉头发：“三天前他说家里有亲戚去世，要回老家参加葬礼，
也问他们学院那边，确实请假。”
纪阮闻言仔细回想下，最近似乎
确没看到段泽平朋友圈里出现林清身影，大概是有急事。
他想想问：“现在还剩多少？”
程子章看眼时间：“大概……得做到晚上吧。”
自从上次校庆过后，学校钟楼顶层那间画室，几乎变成他和程子章专属。
开学后课程紧，程子章就把针线卷绷搬进钟楼，尽可能节约时间。
纪阮
进门就发现她脸色不太好，手拿着针手还捂肚子。
“学姐……”纪阮观察她状态，想到什脸颊有些红，不太好意思地问：“学姐你是不是那个……不舒服啊？”
程子章听就知道他在说什，倒是点也不害羞，大大方方道：“不是，应该是吃不干净东西吧，有点肚子痛，不是生理期。”
就像他会犹豫自己年龄合不合适样，这件事最根本问题在于，他很困惑要怎才能跨越整整十二年光阴，在不惊扰纪阮情况下，融入他生活。
人旦想得多，就会变得忐忑，但纯粹人不会有那多考量。
纪阮只惊讶瞬，而后灿烂地笑起来：“当然可以啦，室友他们其实都对你挺好奇，而且是寿星，有绝对决定权。”
看，他以为你紧张只是怕室友会感到不便。
顾修义笑容不由地沾染上些苦涩。
她状态现在看上去还行，没有很糟糕，但毕竟身体不舒服，纪阮做不到让女孩子带病还直工作，斟酌道：“不然帮你起绣吧？”
程子章猛地抬头。
纪阮对上她眼睛笑笑：“怎
纪阮见她丝毫不遮掩，反而更不好意思，他总觉问女生那方面私密问题不太好。
程子章随手拍拍身边凳子：“坐呀，别站着。”
纪阮帮她接杯热水，才走过去坐下：“学姐你不用去医院看看吗？”
“已经吃过药，”程子章捂着肚子叹口气：“而且得先把这个绣完，明天是最后期限，必须交到主办方手里。”
纪阮皱皱眉：“林清呢，让他来做呀。”
离开前，他见纪阮又俯下身继续画图，犹豫两秒拍拍他背：“早点休息吧，身体又不好还老爱熬夜。”？
纪阮抬头，只看到顾修义关门背影。
他哪里熬夜？才九点多，小学生都不带这早睡！
·
程子章生日那天，纪阮带着绣好山樱草手帕去钟楼找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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