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迟恪会与右贤王等人样歇在营地主帐,哪知迟恪厚颜无耻,竟敢大摇大摆住到他家!
司劫亲手给他垒砌大瓦房,他和厉狗蛋都还没有住上几日,临出门前仔细收拾得尘不染,眼下被那王八犊子平白霸占,简直气坏他——
不是阿琇哈,阿琇和其他人还有下步重要任务~
这时蓦地出手,掌心是从先前岗哨腰间卸下弯刀,此刻裹着潮意有如破竹之势,在身后交接者愕然目光中,直冲向不远处微晃方草丛。
紧接着纵身跃下岗楼,不忘脚将他才推下不久岗哨尸体彻底踹进沟壕,凭着与默戎短暂交手记忆,仿照北州人身法朝那处奔去。
果不其然,入手是只灰褐色健硕野兔,已被他刀毙命。
野兔多为昼伏夜出,尤其这种细雨蒙蒙阴暗天气,在兑水村极其常见。以往厉执没少逮过,只不过兔肉虽鲜美,却实为性寒,厉狗蛋本就体弱,有回吃得多,生场大病,厉执再不敢让他吃口,后来怕他看着馋,自己也便不怎吃。
而北州地处荒漠,仅有少量野兔根本不能满足众多蛮夷猎捕,眼下他们到这有水有林南隗,最为垂涎便是此物。
于是看着厉执手拎野兔颇有凯旋归来气势,周围气氛时不似先前那般凝重,也趁着对方时无心与他确认哨号,厉执已大方朝他晃晃手中野兔,示意他结束任务后可同来食,随后步伐自在地与所有换下哨兵往营帐扬长而去。
直至走出很远,隐于蓑衣下紧攥另掌心才终是松懈几分。
他边心有余悸地走着边又忍不住垂眸,指腹在兔毛间摩挲,心想也多亏这位兔兄出现及时,若有机会,他定要细细品尝。
等到借故从队哨兵中脱身,已是又过刻左右,厉执再不敢耽搁,依靠着对这村里每条道路熟知,并不算困难地避开来往巡队,直奔他刚才从同队哨兵嘴里所打听到,迟恪落脚之处。
只不过,他路风驰电掣,健步如飞,除去为尽快找到靳离,更有小部分是由于愤怒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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