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知晓他根本不会听进他们话,厉执仍哑声与他解释:“刚才对晏惊河说话,没有个字是真,你千万不要伤心。”
“定会在这月之内找到臭小子,带你们离开。”
“阿琇,”说着厉执抬起头,凝眉注视依旧有些恍惚晏琇,“你也别再犹豫,同起离开那疯子——”
谁知厉执话还未说完,瞳孔骤然缩紧。
震惊感受着被倏然紧扣掌心,只怕低下头,发现切都是错觉。
“你本就是希望在他最狼狈时候救他出来,再与失神志他虚情假意,诱使他说出心法。”
最后句落下时,厉执勉强扯起笑容也凉透。
“……”
只在晏琇哑然目光中,晏惊河与厉执对视良久,原本绷紧面容终是松。
“你果真有些脑子,”晏惊河道,“虚情假意这个词,形容得倒是贴切。”
给你交待。”
“具体怎做,说来听听。”
“嗤,明知故问。”
迎着晏惊河极为深邃眼底,厉执不客气地冷哼声,像是干脆撕破伪装道:“你既然选择叫来问出小洛河心法,别告诉,你没有替想过该怎做。”
“……”
“看来是多心,”紧接着却又像不经意地开口,“本以为你要在面前对他故作仇恨演上出好戏……呵。”
笑声莫名透股森寒,不待几人再说什,他却随意拢袖口,已然转动轮车,最后说道,“总之,你想要早日见到那小子,可别让失望才好。”
说完,随着木轮轧过满地狼藉嘎吱声响,冷风骤然灌入,将他紧裹大氅吹出褶皱,他竟是头也不回出去。
“别信。”
却顾不得与仍在原地怔愣晏琇多言,眼见晏惊河背影连同屋外闻风而来九极教弟子纷纷散去,厉执急忙低头看向司劫。
表情竟是没有太多变化,晏惊河并未开口,却也不曾否认。
便听厉执继续道:“你拿他心底最恐惧水牢逼问到现在,让他吃尽苦头,却说到底,个字都没能问出来。”
“你早就明白,换作其他人,无非也只会强行逼问,结果都是样。”
“除。”
“他虽说是由于彼岸香才接近,但对确存些许感情,你是觉得,这点可以利用,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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