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注意到,与司劫同进来,还有尉迟慎。
可这戏做得……是不是也有点过!
他在阿琇跟前不要脸面?
“……”
“他因为少时恨极他父亲背叛,但凡认为是他东西,都定要绝对掌控,无例外。”
“这寻他做靠山乞人,甚至还蠢到曾试图改变他,倒也难怪落人笑柄。”
“从开始便是……将事情想得过于天真。”
听晏琇最后句话落,分明嗓音已是平静,却愈发叫人心如芒刺,厉执张张嘴,但终是没再说什,只将人掰过肩膀,用力抱抱他。
模样,又十分柔软。”
说到这,晏琇发出微不可闻哂笑。
“后来再见面……就是七年前,被酒肆指为偷窃,闹得不可开交,多亏他路过相助。”
“偷窃?”闻言不可置信,厉执愤然转头,“哪个酒肆?”
显然晏惊河死后,这类莫须有罪名已是再寻常不过,晏琇没有多提,只轻描淡写地带过道:“曾与爹有些过节小人罢。”
“司掌门。”
门外忽然传来看守弟子声音,紧接着锁链哗啦啦地响动,“嘎吱”声,刺目光亮伴随推门之人脚步而入。
“没骗你吧?”急忙五指并拢遮在眼前,厉执心脏扑通跳动地压低嗓门道,“司掌门定有悄悄话要讲。”
然而他才骨碌从地上起来,便被晏琇带动着骤然后退,仍未躲过铺天盖地压来天乾气息。
熟悉压迫感顷刻自头顶浸入骨髓,“扑通”跪下去,厉执软着双腿艰难抬头,愕然见司劫正居高临下斜睨自己。
“总归那次之后,是主动找上他。”
“……”胸口郁结,厉执默默听晏琇继续开口。
“然后才发现,他确会偶尔养些猫儿鸟儿,只是……他养过每只,或腿或翅膀,都是断。”
“什?”
“包括曾经看到小兔子,据说也是……被他亲手所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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