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书桥越说越义愤填膺,候在旁小玉忍不住出言提醒:“二少您小点声,当心被老爷听去,又该罚您面壁思过。”
严书桥不悦道:“那又如何?就你这个小玉知道得最多。”
小玉垂着颈子,躲在玫瑰盆栽后
“什九爷人,他分明是严书桥客人!”
严昌平面色铁青地瞪着不服气严书桥,把叉着腰严书桥下就瞪蔫儿。
人是在他严家生病,严昌平还在想怎向赵九爷解释赔罪,面前茶冷又热,愣是没心思喝上口,偏偏他这不懂审时度势愣头青儿子还在这儿胡言乱语给他拱火。
严昌平烦得不行,将小儿子厉声赶出去。
严书桥从书房灰溜溜出来,直奔沈惜言房间,进门就听到沈惜言在含含糊糊说话。
体字勾勒出莱茵河仲夏夜,星空下便满是醉人芬芳,微风夹杂着心上人气息,就好像在描绘场罗曼蒂克梦境。
原来早在那个时候,他心里就全是九爷。
他把薄薄纸抱在怀里,坐在窗台吹风。
夜人间,窗外星光灭,灯也灭,周遭进入黎明前黑暗。迷迷糊糊间,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浑身热烫燃成盏幽微烛火,轻轻摇着晃着就倒下。
*
“惜言,你说什?”
沈惜言尚在昏睡中,自然没有回答他,他又问旁边搓毛巾小玉,也没得到答案,做丫鬟,哪敢随意凑近去偷听少爷说梦话?
床前乳白纱幔挡住大部分灯光,昏暗中,沈惜言巴掌大脸上满是潮红,原本那股子矜贵也变成病态,瞧着怪可怜。
严书桥见不得他昔日神采飞扬好友变成这般模样,还是在他地界上,简直让他份儿跌尽。
他自责道:“都怪没护好你,让你受人欺负,不过爸怕那姓赵,可不怕他,凭什姓赵就能这横,姓赵不起吗?”
沈惜言突然病倒,严家上下大清早乱作团,尤其是严夫人,就跟自己亲儿子生病样紧张。
严昌平连书局都没去,亲自请好几位医生上家里瞧病,西医中医都来,确认并无大碍才略微安下心来。
只是这好好人,怎从九爷府上回来之后不仅发烧,还浑身是伤呢?
灯火通明书房内,严书桥险些咬碎口银牙,他握拳愤懑道:“爸,肯定是那赵万钧干好事,咱得赶紧报警抓人。”
“胡闹!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。”严昌平被小儿莽撞气得胡子都抖起来,“这沈惜言原本就是九爷人,们不过是在替九爷照看,他万有个三长两短,是咱们严家遭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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