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月,南京夏天已经到种不顾人死活程度,午后更甚。喻呈裹着冷气从蛋糕店走出去,就凝身水汽,很快又变成沸水似在身上滚。好不容易快到家,在十字路口等灯时候,手机震动,喻呈拿出来,开始看不清屏幕,直到把亮度拉到最大,又如兜头盆凉水——
“儿子,
……
又不像是生气,还在这开他玩笑。
潭淅勉被扬起散粉刺得眯下眼:“你怎说?”
“说,也觉得潭淅勉不行[吐舌]。”
后来潭淅勉没再回,要是放在八九年前,这人好胜心强,又要面子,横竖要跟他打架。但现在,也就当玩笑话,看过就算,好像还不如他手头工作重要。
震下,喻呈拿起来,脸上笑意倏地淡,潭淅勉发来答复——
“明天有安排,不回南京。”
喻呈之前并不觉得自己需要个身份,但这时候突然就觉得自己要是他男朋友就好,至少有资格再争取下,说那去你那边好不好,或者你晚点回来都可以,可以等。
但是现在他只能说:“真不行吗?本来还有工作上事想当面聊,今天上午拍得又很不在状态……”
潭淅勉回简单三个字:“怎?”
喻呈忙碌整天,回家时候已经快十点,他洗完澡躺在床上还不忘取消第二天预订西餐和酒店,因为定金不退缘故,本来已经遗忘那种难受情绪再次泛上来,当然还有个原因就是蛋糕不能退,只能明天取回家自己吃。
但在零点时候,他还是给潭淅勉发“生日快乐”,还附加个笑脸。没错,为让潭淅勉不觉得愧疚,他甚至还发个表情包。
他看着自己发出绿色对话框,觉得自己实在无药可救。
为请这天假,他连轴转几天,现在不用给潭淅勉过生日,下松弦,等觉醒来已经临近中午,他起床吃过饭,去蛋糕店取蛋糕。
考虑到潭淅勉职业需要控糖,他选是款尺寸很小生日蛋糕,椰子咖啡味,白色奶盖状奶油上立着个翻糖做小椰子,透过透明盒盖,看上去很精致。离开时候,店员说赠两个生日蜡烛,问他要什数字,其实好像用不上,但还是要2和5。
喻呈突然就觉得没意思:“算,没事。”
此时正在备妆潭淅勉,盯着这平淡四个字,猜测这个人是不是生气。有点脾气是好事,会生气,就会放手。
可是很快又来条:“刚刚笑死,有人问你是不是不行。”
“哪里不行?”
“那里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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