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挺真诚。而且觉得他没必要骗。有什值得骗。是在追他。”
容灿沉默会,又讳莫如深地凑近些:“会不会是他不行啊?”
喻呈端起杯子喝水,根本没反应过来:“什不行?”
“阳wei啊。”
“……”口水呛得喻呈上气不接下气,又是咳嗽又是笑,“不是,没这回事……”
喻呈就笑:“知道,容灿姐。”
容灿把视频暂停,看茶水间也没旁人,就在他身边坐下来,问:“和Pedro相处得还不错?看他还挺替你说话。有什进展吗?”
“也不知道。”喻呈觉得很难解释这件事,他们上过床睡过觉,有时候像情侣样相处,但又不是情侣,最要命是他觉得他好像渐渐开始接受这件事,“可能还是摸不透他……就好像……”
隔好会,他好像终于组织出准确描述,“就好像,他不是不喜欢,而是不喜欢喜欢。”
容灿跟听绕口令样地听完,消化会:“现在年轻人这难理解吗?”
些特别角度,比如他说白居易是长恨歌里唯痴情人,也说袁颂是往水里加墨水人。”
“挺有意思说法。”
“很有意思。”潭淅勉说,“对于拍摄动作和姿势,他也耐心手把手指导。”
他笑着,画面里看还挺明朗,可喻呈知道根本不是这回事,果然下句就“石破天惊”。
“因为工作太辛苦,他还负‘工伤’。”
不仅不,还很行。
容灿听完就反应过来这人大概亲身体验过,已经排除错误选项,讪讪地说:“那真想不出来……”
这时手机
喻呈想想,把潭安林事和她说点:“猜是家庭影响,潭淅勉大概是那种不喜欢亲密关系人。”
“嗯,听起来会有些影响。”容灿说,“不过感觉也不至于这严重吧。你有没有考虑过其他原因?”
容灿见他愣愣,显然是不太明白,只好说开:“就是,比如,他有女朋友?”
“问过,他说没有。”
“真?”
主持人诧异:“工伤?”
“中暑。陪他休息很久,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最后是怎回去。”
他怎能做到本正经说瞎话啊。喻呈无语。与其说中暑是工伤,不如说是合不拢腿才是工伤。
可面对容灿关切眼神,他只能硬着头皮解释:“这个都没有放在心上,就是天气太热。”
眼见喻呈耳廓缓慢变红,容灿单纯以为他因为被夸奖而感到不好意思,认真叮嘱道:“中暑严重也是要命,下次工作可别这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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