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打断张开霁,继续听他讲之后发生事情。
念在余胧还是未成年,又是初犯,认错态度也比较恳切,再加上张开霁作为失窃者表示可以不追究,也没有提余胧偷其他东西,警察便以为余胧只是偷个不值钱钱包,对他只是进行口头教育,就把人给放。
出派出所,张开霁立马向余胧求证身份,证实自己猜想。
但余胧知道张开霁是他失联多年表哥后,并没有表现出与亲人相认欣喜,反而恩将仇报,啐口痰在张开霁身上,骂他白眼狼,居心叵测,然后就迅速溜进人群。
张开霁那晚直在找余胧,想问问他和他妹妹现在过得怎样,但找个正处在叛逆期少年,就像是在泳池里辨别哪口水曾呛过自己样。
辩也没招,便转态度,跪在地上求好心放过他,还说自己是初犯,是迫不得己,下次绝不敢。
仔细瞧瞧他脸,蓬头垢面,但还是看得出来年龄不大,长期营养不良导致还处在发育期身体瘦得只剩皮包骨。
他话大概有半是真。若是平时,肯定懒得管这档子事,反正未成年人抓进去也不会怎处置,但他不赶巧,撞到枪眼上,见不得张开霁着急毫不犹豫就把人押送去最近派出所,非要让他吃吃苦头。
明明是好人好事件,但理应受到表扬坐在派出所里却怎也不舒坦,便把录笔录这事交给张开霁,自己去车里等他。
本以为录笔录就会儿事,还等着和张开霁回去看烟花秀,结果张开霁突然发来消息,说让先回家,他有点事要办。
大海捞针,最终只得无功而返。
在那之后,张开霁又去附近找过几遍,但直都没打听到有关余胧
当时也没多想,以为张开霁可能临时收到学校通知,要回去趟,再加上出差周,也有点困,便回他句早点回来,就先开车个人回家。
张开霁大概是第二天凌晨四五点时候才回来,当时半梦半醒,只觉得他背影有点疲惫,并没有第时间关心他为何脸色沉重。
他现在才告诉,那是因为在录笔录时候,他知道们俩抓那个毛贼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表弟,余胧。
余胧哭着求说那些话也不假,他确实是被生活所逼,不得已才动歪脑筋。
原来从那时候开始,张开霁就又和他舅舅那边人有联系。想起母亲曾说张开霁舅舅来家里要钱和工作事,忍不住想,张开霁是否已经得知切。如果真是那样话,似乎切都说得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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