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峰岳耸了耸肩:“我在蹭篮球课。”
陈衷:“知道,我都看见了。”
“要不要我去喊他们全过来,看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是不是二次分化成Omega了?”
柳峰岳又拍了两下篮球:“要是真分化了,你选一个让他标记你,就能扛过这次发情期了。个个都是人高马大的Alpha,随便挑哪个出来都不会让你吃亏的。”
陈衷发出
陈衷继续保持沉默。
因外面还有一群Alpha在等着,陈衷不主动挑事,柳峰岳也没心思找借口和他打。但盛篮球的筐子在器材室的西北角,和陈衷所在的位置相去甚远,柳峰岳还是刻意大摇大摆地从陈衷面前走过一遭,才去拿篮球。
拿完球,他又拍着球从陈衷面前路过了一次。
可这次陈衷一反常态地一声不吭,柳峰岳觉得不对劲,将篮球摔在了陈衷身侧的墙上,陈衷也一动不动。
柳峰岳看他脸红的厉害,挑起眉毛:“你怎么了?发情期。”
材室深处有人失声喊:“别进来!”
柳峰岳的脚步顿住了。
这个声音他熟悉的。
虽然和平时的不太一样,柳峰岳还是能分辨出这是陈衷的声音。毕竟是陈衷,就算他化成灰洒进细沙里,柳峰岳也能把他的骨灰一粒一粒精准无误地捡出来。
“你不让我进来,我就不进来了?”柳峰岳嘲讽着,随手开了灯。
陈衷笑了:“有没有点生理常识?Alpha的叫易感期,不叫发情期。”
“哦,”柳峰岳走上前,俯身捡起球,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衷,“所以你们Alpha易感期也跟Omega的发情期似的,这样软绵绵的?不是说会,bao走吗?陈衷,你真的是个Alpha吗,怎么发个情和Omega似的。”
“是易感期,”陈衷再次纠正,柳峰岳凑近后,陈衷闻到了他身上杂乱无章的Alpha的气味,烦躁地皱起眉,“滚远一点,你身上全是Alpha的信息素,闻得我想吐。”
柳峰岳闻了闻自己的袖口。
但他没有闻到其他任何味道,只有淡淡的洗衣粉味,还有空气中存在感极其强烈的老陈醋的味道。
他看到陈衷缩在成山的垫子后,双手环臂瑟缩着,眼睛涨红,脸上也有不自然的红晕。
陈衷看清来人是他,情绪没那么激动了。
对现在的陈衷来说,正是因为他们关系不好,柳峰岳反而是最安全的人。
但他实在不愿意在柳峰岳面前显出丑态,所以他抿着嘴唇,紧盯着柳峰岳的动作,不肯说话。
柳峰岳又皱了皱鼻子:“你喝醋喝高了?这个酸味儿都快把整个器材室淹入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