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胡子眉毛乱飞,“兔崽子,这可是价值连城稀罕东西,你省着点用!”
“多谢师父,就知道师父待徒儿最好。”薛矜得宝贝,十分殷勤地给仙道斟酒布菜,几壶酒下肚,仙道脸色飞起两道酡红,就开始带着酒意打趣起薛矜来,“来,乖徒儿,给为师说说,你怎就看上纪家公子呢,那个冷冰冰只知道打仗人有什好。”
薛矜陪仙道喝几杯酒,脸上也有些泛红,他不自在道:“师父莫要胡说,才没看上他。”
“知道人家病就巴巴儿地找到,让去给他瞧病,还千方百计把自己也卷进去,还嘴硬,你师父见过桥比你走路还多,说说吧,从什时候开始?”仙道给自己夹筷子烧鸡,可眼神已经花,烧鸡半天喂不到嘴里去,最后掉在桌子上。
薛矜扬声叫来酒楼伙计,帮他把仙道搬到客房,糊弄道:“只是同情他,师父你醉,好生休息,明日让人给你送盘缠来。”
“不要盘缠,给送三壶好酒!”仙道被人架着走出门,挥着手大声吩咐。
仙道走后,薛矜坐回座位上,端起面前酒杯又饮杯,醉意却渐渐消散,窗外暮色渐起,寒风将酒楼檐下挂着幡旗吹得晃动不已,远处起道晚霞,薛矜站起身来到窗口,低头看着街景,街上人来人往,副太平景象。
他从桌上拿起酒杯,倒满酒,眼前熟悉街景,突然让他想起和纪裴初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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