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坐下。”仙道嫌弃看着他,“如此沉不住气来日怎接衣钵,也没说无药可解,只是这毒药来自西域,解法自然也要去西域找。”
薛矜抓住线希望,“那需要多久才能找到?”
仙道捋着胡子,神在在看着薛矜,并不回话,薛矜忙上前替他斟酒,又亲自给他把烧鸡片好,讨好地笑笑,撒着娇叫声:“师父,徒儿刚刚态度不好。”
仙道这才道:“此去还不知要多久,少则几月,多则年。”说罢从怀里掏出个黑瓷小瓶,从瓶里倒出几粒黑色小药丸,对薛矜道,“这是压箱底宝贝,能解世间大多数毒,虽不能解七星霜,但是能暂时压制住它毒性,不让它进步蔓延,你每隔月给你夫君吃粒,应当能安稳等到为师回来。”
薛矜伸手接过,看着躺在手心里六粒药丸,又看着即将被仙道放回怀里小瓶子,眼疾手快扑过去把将瓶子抢过来。
矜顽劣任性是洛州城出名,他这话理论上没错,很像他性子,或许他就是好奇想玩玩,说不定哪天就玩腻拍拍屁股走人,可是纪裴却觉得薛矜没有说实话,他千方百计借那个道士之口让自己进到侯府来,定有别目。
纪裴对他解太少,时间想不到他目,但是纪家和薛家向来交好,只要薛矜没有害纪家心思,这个目也不是眼下最要紧事。
“你想怎查?”纪裴问。
薛矜摇摇头,“还不知道,先静观其变,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来,敢在薛小爷眼皮子底下玩花样人,还没生出来呢。”
纪裴身体并不允许他说太多话,这件事也暂时没有讨论出结果来,纪裴昏睡过去之前,对薛矜眼神复杂道:“以后喂药事还是让画梅来,她是侯府家生子,能信得过。”
“师父好生小气,哪儿有赠药只赠这点。”薛矜笑着将瓶子塞进自己怀里,牢牢护住。
仙道
薛矜撇撇嘴,没有回答他话,心道都昏迷还管别人怎喂药。
不知道是不是纪裴这次说话太多缘故,之后三天他直没有再苏醒过,三日后,薛矜按照约定到钟鼎楼找仙道。
道士身破烂衣裳被钟鼎楼伙计拦在外面,薛矜出现后才将他带到楼上雅间,见面还没坐定,薛矜就问道:“纪裴身上确实有七个红点,是中七星霜无疑,怎样,这种毒药该怎解?”
仙道白他眼,端起茶水喝着,慢悠悠道:“你师父是神医,不是神仙。”
“那怎办?你意思是这种毒无药可解吗?”薛矜心里着急,人就有些坐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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