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不敢!”孟翊哭着说,“儿臣只是瞧见那如意别致,时没有忍住,想着借来把玩两天再还回去,没想到东宫里人疏忽大意,竟然当做贺礼送出去,惹大祸,儿臣不是故意,父皇饶儿臣这次吧,儿臣再也不敢。”
“若是想处置你,你以为朕还会留你到这里,再私自和你说话吗?朕看你是太子当太过得意忘形,忘自己身份,从明日起,你不必再去刑部,朝堂上事也不许再沾手,好好地在东宫闭门思过!”
“儿臣知罪,谢父皇宽宥。”孟翊心中已经凉半截,但是他也知道这是最好结果,不敢再辩驳,乖乖认罪,心里头把孟承骂个狗血淋头。
孟言晚上回府后,把朝堂上事和虞清说,言语中透着失望,虞清道:“这样结果已经很好,若是你们穷追不舍,皇上定会怀疑你们用意,到时候就适得其反。”
二人坐在碎琼居藤架下喝茶下棋,孟言落下枚黑子,感慨道
最后句话,整个人瘫软在地,发出声哀嚎,然而很快便被侍卫摘下官帽拖下去。
太师和孟承对视眼,又给斜后方人使个眼色,那人心领神会,立刻站出来说,“陛下,此事曹家荃人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,微臣以为……”
“好,今日早朝就到此为止,朕乏,你们都散吧。”皇上打断那名*员话,站起身欲走。
那名*员不死心,还在身后叫皇上,希望他能彻查,孟承低声喝住他,示意他不要再说。
散朝后,众位*员小声讨论着早朝上突发事件,三三两两往外走,孟承和孟言落在后面,孟承冷笑,“看来父皇还是不愿意处置太子。”
“那是他亲自册立太子,才过两年,若是就被处置,父皇颜面何存,不过三弟放心,此事肯定还是会对太子有影响。”孟言出声安慰。
孟承笑着点点头,心里还是不甘心,这件事只拉下来个刑部尚书,实在是太轻巧些,可皇上既然不愿意处置太子,他们也没有实际证据证明这东西是出自东宫,自然只能罢手。
御书房中,只有皇上和太子二人,连董怀也被遣出来,皇上坐在御桌后,阴沉地看着站在他面前太子,问:“那东西是不是你扣下?”
太子站笔直,低着头,想又想,还是决定实话实说,他轻点下头,“是。”
“混账东西!”皇上猛地出声呵斥,把太子吓得抖,忙跪下来,伏趴在地上,皇上怒道,“才刚当上太子,就开始觊觎朕东西,如今是贡品,过些日子是不是就是朕龙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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