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家荃求助无门,嗑着头道:“微臣……微臣……微臣是时糊涂,才会酿下大错,微臣知罪,请陛下恕罪啊!”
太师上前步,道:“陛下,刑部不负责接待来使和收纳贡品之事,曹大人如何能接触到贡品还私扣下来,况且他只是个刑部尚书,想来也没有这大胆子,此事恐怕另有隐情,依臣所看,之前接待蜀国来使是太子殿下全权负责,这件事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否知情。”
太子孟翊右拳紧握,却不敢和太师对抗,也不敢看皇上表情,迅速从队伍中走出来,跪下身道:“父皇明察,此事儿臣并不知情!”
孟言见时机成熟,也走上前道:“父皇,太子殿下做事直谨守规矩,他不会这不懂事去动贡品,那是蜀国贡献给父皇东西,二弟定有分寸。”
孟言这话看似是在为孟翊求情,言语中却不是那回事,那是贡品,是给大梁天子,即便他是太子,也需要有分寸,擅动贡品,便是对皇权有觊觎之心,这是任何帝王都无法容忍。
,是曹文栋公子送给她把玩,等微臣查过来龙去脉,方知兹事体大,遂向颜姑娘取这东西,呈还给陛下。”
“张立!你无中生有,随随便便寻个风尘女子,和她沆瀣气,想要污蔑。”曹家荃气急败坏,对着张立骂道。
皇上沉着脸,静静看着他们对峙,张立官职虽不及曹家荃,但丝毫不惧,他道:“曹大人若是不信,大可以传颜姑娘来问问。”
“介风尘女子话,怎可当真。”
“令郎为讨颜姑娘欢心,送这件宝贝时候,可是有许多人亲眼所见,曹大人也可以把他们都招来问问。”
皇上听着下面人七嘴八舌说话,长久没有出声,他目光隐藏在九珠冠后面,看不出情绪,但是气氛中却透着让人不安怒气,许久,皇上才开口,他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,“刑部尚书曹家荃,擅动贡品,欺君犯上,即日起革除官职,交由大理寺收监查办,其子曹文栋蔑视君上,斩立决,由大理寺择日行刑。”
“陛下——”曹家荃听到
“你……”
“曹家荃!你可知罪!”皇上突然开口,对曹家荃发难。
曹家荃扑通声跪下,战战兢兢道:“微臣……微臣冤枉啊!”
“你冤枉?那这贡品难道是天上掉下来?是不是要朕把张立说这些人都叫来和你对峙!”皇上冷道。
曹家荃用余光看眼孟翊,想让他替自己求情,然而这事孟翊难辞其咎,他自身都难保,哪儿还有心思替曹家荃求情,只希望皇上不要把怒火牵到自己头上就烧高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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