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星打量着傅鸠,虽然傅鸠生也很俊美,但他眉眼总有股不正不经邪气。加上秋星听老板娘遭
“这算什。”另个客人左右看看,小声道:“清明时候郊外踏青,亲眼看着掌柜身边跟着个姑娘,那姑娘身段高挑,虽然没看清脸,但两个人眉来眼去,搁树林子里头动手动脚,准有事儿。”
“那这事儿,老板娘知不知道?”
“他知不知道都没辙啊,”客人道:“估计,这掌柜可能对老板娘动过手。”
“动过手?!”秋星声音忽然高些,客人忙拉住他,“你小声点。”
“应该动过手,”另位客人道:“有回瞧见老板娘手上有淤青,手腕上圈痕迹呢。”
好看人,可真没见过。”
客人喝酒,道:“这家酒馆是四年前开起来,掌柜俩人也是四年前到这里来。这里酒菜价格不贵,实惠,唯美中不足就是这酒,”客人让秋星尝尝,“掺水,总觉得不够味儿。”
秋星喝酒,酒味香醇,就是不够浓厚。他道:“卖给客人酒里掺水,这可不地道。”
另位客人摆摆手,“人掌柜有名头,说这叫…调酒,外邦人都时兴往酒里掺东西。”
客人喝杯酒,“咱是不懂什叫调酒,不过这酒是真香,要是啥时候往出卖酒不掺水,多贵都买。"
秋星忍不住道:“掌柜可真不是个东西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客人又谈论起来,“隔壁孙二娘还说掌柜掀她家房顶瓦补自己屋顶呢,也不知道真假……"
剩下话秋星没有听进去,他往后院方向看眼,虽然没看见人,但心里却像是被什勾走似。
没多会儿,门口走进来个身着黑衫人,他进来,几个相熟客人便同他打招呼,“傅掌柜好啊。”
傅鸠拎着包果子,笑着回道:“你也好。”
秋星喝着酒,和这些人聊着天,不经意问道:“怎不见这家掌柜,平常都是这老板娘打理生意?”
位客人压低声音,神神秘秘道:“八成上外头鬼混去。”
秋星呛口酒,“这老板娘这好看,掌柜还能去外头鬼混?”
“这家掌柜人可不怎样。”位客人道:“有回掌柜喝醉,跟们几个聊天,说老板娘是他抢回来媳妇儿,人开始根本不愿意跟着他。”
秋星瞪大双眼,另个客人道:“还有回,两个人拌嘴,在大堂听耳朵,好像是说掌柜埋怨老板娘不能生呢。你看看,人跟他十几年,这会儿埋怨他不能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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