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皓说,“原本邵先生联系,说要给指条出路,日子都敲定好,又因为这点事耽搁。现在想着时候正好,不如续上日程。您觉得呢?”
邵老说,“怎,徐先生要来法国?”
徐皓拄着拐站起来,步步走到窗口,凝视着昏黄色日落,说,“为什不呢?”
约谈比想象中还要奏效,徐皓不清楚到底是韩俞那边奏效,还是安德烈那边奏效,总之邵老在最后给个地址,法国这趟可以走。
徐皓现在这情况,说实在,车勉强能开,走路只能拄拐,慢走不远就牵扯着浑身上下都疼。但他还是没怎耽误时间,包个私人飞机就过去。
下,“兄弟,其实这也不是帮你忙。上次要不是你们在场,这条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。老爹之前也说,你们得到是不光是友谊,还是们家最高友谊,友谊是什意思呢?意思就是你事就是事。但觉得你这主意也太单薄,干他狗屎祖宗,欧洲是们地盘,你怕什,进去抢就完事儿!”
徐皓叹口气,说,“现在不是抢不抢问题,你带人人家就不带人吗?你进去火拼什代价你想过没啊?再说,有法子把人弄出来,但弄出来现在也很麻烦。总之你就别操这份心。按说帮忙,行不行?”
安德烈听,索性直接答应,“行行行,你说算。”
徐皓叫安德烈那边先派人打听着邵老行踪,没想到又过个星期,邵老竟主动联系上他。
电话还是个从来没见过号码,接起来,对面老人说,“徐先生。”
邵老挑这地儿,说来也巧,就在尼斯边上大概小时车程,上次和闫泽从葡萄酒庄园开车过来可能还路过过这附近公路。徐皓下飞机时候,扑面而来是法国早秋凛冽又温柔空气,他吸口气,看着眼前大片大片田野,仿佛在看莫奈撇满黄绿色涂料画布,平白生出故地重游惆怅思绪。
安德烈带着人在私人停机坪接他,旁边车队排溜,抽烟抽烟纹身纹身,看着煞眼,看不是什合法分子在聚众。徐皓地址早发给过安德烈,两个人上车也没说什话,车队就动,然后沿着公路线快速往目地驶去。
第站没去邵老那,徐皓早些
徐皓虚下眼睛,又立刻镇定住,对着电话说,“邵先生。”
邵老说,“徐先生近来身体可好?”
徐皓说,“还可以。”
邵老时间没答话,徐皓也按兵不动,竟时沉默下去。
片刻后邵老说,“听说徐先生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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