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时律在他下巴上咬口,“闭嘴吧,就算死你也给好好活下去,守着最富有寡,连带着那份起活。”
秦时律不知道他是怎给自己诊断病情:“医生都说你没事,你就是最近太累,突然知道你父母事又被追尾,是没顾虑到你情绪,医生说对,是做不够好。”
听秦时律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,唐煜扭过身子看他会,突然伸手:“老公,抱。”
秦时律空出只手握住他手:“别撒娇,开车呢。”
唐煜推开他手:“不要,就要抱。”
秦时律找个可以停车地方把车停在边,把唐煜从副驾驶抱到自己腿上,“怎这粘人?”
他耳边说,可他知道这些从来都没有发生过,他们唯次讨论婚礼是决定不办婚礼,而不是讨论婚礼颜色。
唐煜把在临江山道上预感到车祸和昨天晚上对话都跟秦时律说,秦时律听完沉默会。
秦时律看着他:“红色,婚礼?”
唐煜补充:“还有车祸,你死。”
秦时律就没见过比他更能泼冷水:“……婚礼就算,你老是琢磨死算怎回事?死还怎办婚礼?”
唐煜手搭在他肩上,发毒誓样说:“秦时律,你要是死就给你守寡。”
秦时律嘴角抽:“……你嘴里就没句好听是吧?”
守寡不好听吗?
唐煜:“那给你殉葬!”
秦时律真想把他甩回副驾驶……
唐煜提醒他:“那都是幻觉,没有婚礼,你清醒点。”
秦时律气乐:“清醒点?这些都是谁幻想出来,嗯?之前说不想办婚礼,现在自己没事瞎琢磨,大红色婚礼,主意倒是不错。”
……唐煜想让他把车调头,让梁医生给他也测试测试,说不定他也精神不好。
都说是幻觉,他还在这说。
唐煜头歪,靠在车窗上,“生病,以后会不会住进精神病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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