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时律有很多事要做,说在家陪他也只是想想而已:“你怎比还忙?”
唐煜打工人打工魂,他伸出两根手指:“没办法,你打份工,要打两份工,哦不……”他又改成三根手指,“是
秦时律从楼上下来,问张婶:“他人呢?”
张婶说:“在花房呢,小唐先生花开。”
秦时律走到院子里就看见唐煜又光着两条小腿蹲在花房里,衣服也没多穿,上次感冒点教训都没吸取到。
秦时律拿着沙发上唐煜平时盖肚子毯子走进花房,从他身后把人裹起来,就那搂着他,“上次怎跟你说?”
唐煜拿着手机给花拍照,回头在他脸上亲下:“错。”
秦时律做个梦,梦见个小岛上正在筹备场红色婚礼,红纱,红花,红毯,放眼望去仿佛染红天际。
唐煜穿着红色礼服颈间个黑色蝴蝶结,胸前别着朵玫瑰,笑意盎然朝他走来,走着走着他开始落泪,目光渐渐失去光彩,人也变失神、木讷、颓废……
转眼间那喜笑颜开人蹲在地上失声痛哭,火红婚礼场变成片墓地。
红色礼服从里到外都换成黑色,墓碑上秦时律看到自己照片,上面刻着——亡夫秦时律之墓。
印着他照片隔壁是顾文礼和唐乐亚墓,那墓碑上已经加上唐乐亚名字。
这种承认错误方式有些敷衍,但秦时律偏偏又很喜欢,想到刚才那个梦里瘦不像样唐煜,秦时律就阵心慌,他收紧手臂:“太瘦,以后多吃点。”
唐煜才不要吃成个大胖子,他边跟李岷业发信息边问秦时律:“你今天睡好久,你不要上班吗?”
秦时律用下巴蹭他脖子:“不想去,想在家陪你。”
秦时律看着他信息上内容,谈论是有关兰花些专业知识,那个叫李院长人还问能不能请些记者来拍照。
唐煜回句“可以”,才转过头看秦时律:“今天要去文物局,不能在家陪你,你还是去上班吧。”
唐煜站在墓前,人已经瘦脱相,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,阵风吹来,站在那人晃晃。
秦时律伸手想要扶他,却听见他说:“秦时律,等等,来给你殉葬。”
秦时律蓦睁开眼,发现窗外天已经大亮,他压着额头呼口气,他这是被唐煜给洗脑吧,做这是个什破梦!
他伸手往旁边摸,人不见。
他坐起来看眼时间,已经八点多,唐煜每天六点就醒,陪他赖床来到七点已经是极限,今天这是见他没醒自己跑下去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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