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走到房门口,扣动把手。
房间果不其然地上锁。
他立刻拿出手机母亲打电话,却发现手机根本没信号。
而微信里最后接到
柏沉故指尖微缩:“那——”
“那你帮擦。”
话音未落,说话人就迫不及待地蹿进浴室,搬起旁凳子乖巧坐下,俨然副“准备好,随时都可以开始”架势。
“……”
柏沉故隐约觉得自己踩进预设好陷阱,却还是折步回来。
柏沉故拒绝:“不行,伤口没有愈合前不能沾水。”
时寻皱起鼻子:“可做完手术都好几天,再不洗澡就要发霉柏医生。”
房间里静几秒。
时寻不知道柏沉故是不是要生气,捏杯子手都收紧几分。
最后,柏沉故叹口气,向浴室走去。
几句好话说完,柏母才堪堪满意地点点头:“这还差不多,你要是敢对小寻不好,看不打你。”
在柏沉故叹气声中,两人又热络地聊起来。
话叙持续到傍晚,下午客厅换三壶茶,晚饭都吃完他们还在聊。
柏沉故实在看不下去,强行带离时寻。
鉴于临走前母亲百般嘱咐,柏沉故只得带时寻住进他以前房间。
他重新走进浴室,在洗手台前调好水温,转头对时寻说:“浴室里安是调光玻璃,按下开关所有玻璃都会模糊,会儿站在外面给你递温毛巾,不会偷看。”
时寻无声地瘪瘪嘴,拢紧双腿松开,低声嘟哝着:“也没人不许你偷看……”
柏沉故没听清时寻在说什,只当他同意。
他伸手触碰开关,但玻璃却没完全没反应。
连按几下都是这样,柏沉故忽而想起临走前母亲反复强调要时寻睡在这里事,蓦地明白什。
浴室里传来翻箱倒柜声音。
不多时,柏沉故对他说:“可以用湿毛巾擦擦身上,东西都拿出来。”
他边说边移步到门口:“水龙头向右出热水,注意伤口别沾到水,先出去。”
门把手凉意侵袭指温,时寻声音匆忙传来:“你是打算要这个病号自己洗换毛巾吗……怎想都会拉扯到伤口吧?”
语气极尽委屈。
去津松这些年他几乎不回北池,都是母亲偶尔去津松小住,他们才会见面。
他卧房还是从前模样,但却因为没人住显得比以前更为冷清。
柏沉故抬起手,把端路蜂蜜水递给时寻。
他询问道:“下午坐那久,身上有不舒服吗?”
时寻怡悦地接过杯子:“没有,就是家里暖气开得好大,出点汗,想洗个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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