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间斥满他的果木香,裘榆喉咙嘶哑,眼睛猩红地求他:“以后别再对别人说那种话了。”
就算是真的想死,也该第一个来挑我啊,袁木。
作者有话说:
嘶,马上3w,厚颜来求一波海星。
和评论。
这个姿势刚摆好,袁木就硬了。
他的指头摸了摸裘榆的下颌线,顺着线条下延,把他的下巴勾向自己。
裘榆刚亲上去,袁木的舌尖就探在齿间等他,他引过来含住了,湿湿地吮。
袁木极易动情,喉咙发出细弱的呻吟。
情欲把袁木的脸颊和眼角铺成暗粉色,美丽,鲜活,妖艳的圣洁。
“外面。”
我靠,声音这么大,还是句废话。
袁木蹦下床捂他的嘴:“隔音什么样你不知道啊?”
裘榆高袁木半个头,此时任他挂在自己胸前。
他微微屈膝,单臂揽紧他的腰,把他悬空抱起来往床走。
路的姿势,谈话的措辞,朝你注视的目光,每一样都在昭示他的坚韧和易碎,脆弱和不留恋。
万一这个人哪天化作一缕风一阵雨飘走,裘榆求不回来。
结果,有人来告诉裘榆,你日日夜夜的担忧是对的,是会成真的。
他还叫我杀他。
凌晨两点半,袁木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。
谢谢!先把躬鞠着。
所以为什么要问那样的烂人杀你。
裘榆揉捏他的耳垂,抵着他的舌头侵入他湿软的口腔,袁木毫无保留,毫不抵抗,裘榆含住他的下唇用牙齿深咬,他也只是仰高脖颈,双腿因受痛夹得更紧。
裘榆松了力,袁木抱紧他,抬了抬头,伸舌头把他唇面的血舔干净。
裘榆的眼眶从一开始就很红,如今随着他的动作,眼波聚起水雾,愈来愈亮,像水面蔓延的火场。
袁木惶惑地撑起上身,又凑近来轻轻地嘬吻他的嘴角。
袁木绷紧脚尖勉强碰得到地面,顾及伤处,只口头警告:“不要穿着脏衣服上我的床。”
裘榆的表情岿然不动,膝盖跪到床沿,团一团被子放袁木躺上去。
他倾身压他身上,手往下伸,分开袁木的两条腿,让他缠住自己的腰。
裘榆伏身,他们贴得更紧。
“要不要接吻?”裘榆问。
他靠在床头没睡着,也没反应,静静凝着窗边,等待着什么。
裘榆攀现上半身,跳了进来。
拧开床头的台灯,袁木轻声问:“你从哪儿来的?”
他身上有一股泥土和寒露的气息。
裘榆把窗户拉回来关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