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卫铎走得干脆利落，屋子里只剩下
他和沈靳之。
沈靳之继而说道：“你也回去睡吧，
没事，你别听他瞎说，不会半夜起来工作
。”
程沐则原以为那只是万卫铎玩笑话，可沈靳之这
重复，他就知道这事肯定是真发生过。
他立刻拒绝沈靳之提议。
沈靳之顿顿，指尖擦过丝绸质地被角。
意识到自己失言，万卫铎干笑两声：“不是你认为‘舍得’，是们老家同音方言，意思就是认床。”
程沐则明白。
万卫铎无奈地摇摇头：“他要是能听你，你就劝劝他少拼命。从国外回来这半年，除最近这半个月，他不是在研究，就是在研究路上。是真搞不明白，他要什没有，哪至于这拼？”
半年这个时间节点，程沐则似乎在沈教授学生们口中也听到过。
他没忍住多问句：“半年前他发生过什吗？”
倒点水喝，剩下自己来就好。”
程沐则看着床头柜上毛巾，又看看沈靳之：“能行吗……”
沈靳之用沉默代替回答，程沐则只好顺应他意思，带人去客厅。
时间，程沐则恍若有种他也是屋主人之错觉。
他正准备倒水，万卫铎却冲着他摆摆手：“别倒，就是来确认下他还活着，会儿就走。要是不赶紧回去结那项目，都怕他半夜爬起来给做。”
他哑声道：“那给你两个选择，要马上回家睡，要——”
他拍拍自己床：“睡在这儿。”
作者有话说：
细品沈教授吃药片时没力气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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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卫铎停顿片刻，记忆闸门忽而大开：“半年前——”
屋内传来阵剧烈咳嗽声打断他话音。
两人不约而同地从沙发上起身，走进屋内。
沈靳之已经换好衣服，正靠在床头望着他们。
万卫铎立刻读懂那种嫌他碍事眼神，他扯动嘴角，拍拍程沐则肩膀：“行，人就交给你，走，不用送。”
程沐则有些歉疚：“这事怪，昨晚沈老师接下班，走到半雨下大，他淋得不轻。”
万卫铎倒不怎意外：“不用自责，平时淋雨也不见他生病，这回纯粹是他自己折腾，连着五天不好好睡觉，什人能撑住？”
“五天？”程沐则不解，“去掉十月当天和现在，其他时间他应该有睡好吧？”
“睡？”万卫铎嗤笑声，“他哪舍得睡？”
程沐则愣愣：“不舍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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