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靳之无可奈何地闭上眼,心口那团火却久聚不散。
这时,屋外传来门铃声响。
沈靳之没睁眼,程沐则无法确认,便默认可以开门。
不多时,程沐则带人打开房门。
“还活着呢?”说话是万卫铎。
沈靳之长叹口气,胸口跟随着沉下去。
细腻触感还在不断往下滑动,沈靳之低眉:“想开个课题,内容就以《论木头如何开窍》为核心内容,你有兴趣贡献点灵感吗?”
“木头?”程沐则手上动作不停歇,继续用他劈叉思维理解着,“经济学教授还要研究生物学课题吗?”
说完,程沐则立刻感到不对。
他撩起眼皮,同沈靳之对视。
沈靳之原本失力眼皮蓦地抬,下意识攥住解他衣扣那双手。
他迷蒙眼底间渐渐聚拢起不可言说蛊惑,神色也愈发深暗。
“现在病,意志力可不够坚定。”
浓稠暗示顺着黑暗散开,拉开张捕网。
程沐则注视着他,怔怔地眨眨眼。
看向立在房间边缘衣柜。
程沐则会意,靠近过去。
衣柜离床头台灯很远,照过去光线都很暗淡。
程沐则看不太清,他随手打开衣柜,视线掠过排排素色衬衫西服,停留在几个未拆封毛巾上。
再往下层,是几套叠得整齐睡衣。
沈靳之睁开眼,有气无力地说着:“你怎来?项目——”
“……”万卫铎不满道,“差不多得,你就别操心。”
沈靳之没应声,转而对程沐则道:“给他
几秒后,他打开药箱,拿出温度计在沈靳之额头上测试。
温度足足有39℃。
完,已经烧到开始说胡话。
他必须快点给沈靳之降温,这要是烧出点毛病,他怎对得起津大学弟学妹们。
程沐则连忙拿起床头毛巾,在沈靳之身上擦拭。
意志力?
难道是战胜病痛意志力?
他抽出只手,覆在沈靳之异常发烫手背外:“小病而已,别想那多。怎说你也是因为接才淋雨,你病天不好,就会照顾你天。”
他拉开沈靳之手,放在旁,继续解他扣子:“你发烧,不能穿湿衣服睡觉。”
撒出捕网终究还是破洞,漏掉唯捕获目标。
程沐则取出其中套放在沈靳之床角,带着毛巾来到浴室。
回来时候,他带两条热毛巾。
程沐则把毛巾暂放在床头,抬手去解沈靳之衬衫扣。
热水浸泡过手还冒着热气,不经意掠过沈靳之皮肤。
衣扣离开束缚,不再守护衣料下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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