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晚被戳到痛楚,面色瞬间沉下来。
“束台总是不长记性,会喜欢上那些叫他难过人。”九殷垂下眼睛,光尘散落在他眼睫上,他再抬起眼看向殷晚,殷晚便清晰将他面容映入眼中。
这种感觉很奇妙,两个长相模样人,面对面站着,不说话时候,好像没有人能分得出来有什不同。
“当初同你说,要你从束台身上取件东西,你还记得吗?”九殷看着殷晚。
“是取样东西吗?”殷晚同样眸色幽深,“难道不该是还他样东西吗?”
束台就笑,蹭蹭殷晚脸颊。
殷晚心里知道束台比自己好哄,他看起来像是没有听过甜言蜜语眼,对他爱人,总抱有十分宽容。
殷晚在樊渊不知道待多久,等束台睡熟才离开樊渊。他自樊渊出来,眼里还带着笑意,转过书架,却看见窗户前站着个人。
九殷身白衣站在窗前,手中拿着那幅画,在日光下,画上两个人亲密无间,时光仿佛定格在那刹那。
殷晚笑意收敛起来,冷冷看着九殷。
吹气。
束台被他弄得有点痒,翻个身背对着他。
殷晚轻轻抚摸束台身上痕迹,过好会儿,才道:“对不起。”
他说对不起,不知道是因为在束台身上弄下这多痕迹,还是因为别什。
束台背对着他,过好久好久才轻轻叹声气。
九殷眸光微闪,“你猜到什?”
殷晚勾起嘴角,“随便猜猜,当初你将束台打入樊渊,是你欠他。要却这段因果,是不是要还给他些东西。”
九殷嘴角勾起,饶有兴致问道:“还有呢?”
殷晚眸色深深,“天道大人尊贵,众生不能直视,殷晚区区个
九殷慢条斯理将画卷收起来,道:“你想救束台离开樊渊?”
“是。”殷晚并不瞒他。
“为什?”九殷问道。
“这还要什为什,”殷晚道:“爱他,心疼他。”
“心疼他?”九殷笑,语气淡淡,“真心疼他,就不会这简单提出分开。”
殷晚心脏猛地收缩下,心酸不得。
他俯身轻轻亲吻束台脸颊脖颈,声声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束台转过身,看着殷晚。殷晚红着眼,像个做错事小孩子,可怜兮兮看着束台。
束台伸手揽住殷晚脖颈,亲亲他嘴唇,“那样话已经不要随便说,叫心里好难受。”
殷晚点点头,在束台耳边小声道:“以后再也不提,除非你不要,否则绝不离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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