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会儿,殷晚问束台,声音中有些心虚,“你疼不疼啊?”
束台大约是困,嘟囔两声,也没说清楚是什。
殷晚解开束台衣服,属衣领下脖颈处痕迹最多。他这会儿知道温柔,手指头轻轻碰,小心翼翼
“真分得清吗?”殷晚审视看着束台,“你看这这张脸,不会有瞬间想起他吗?”
束台打量殷晚神色,犹犹豫豫道:“你想让说真话吗?”
殷晚胸口起伏瞬,冷冷道:“不必。”
束台好无辜样子,“那你长成同他样模样,有什办法呢,总不能因为你同他长得样,便不要你吧。”
瞬间,殷晚像是有块石头堵在心口,不上不下哽得人难受。他抬起眼,想质问束台,看向他刹那,话没有说出口,眼睛先红。
殷晚才不要听,他已经很难过,哭也不要在束台面前哭。
殷晚要走,束台自然不能叫他就这走。他伸手点点,定住殷晚身影,手掌略微抬,便叫殷晚稳稳落在床榻上。
束台期期艾艾走到榻边,殷晚有些恼,只低着眼不看他。
“你们虽然长得模样,但从没有把你们当做个人。九殷是九殷,殷晚是殷晚,分得请,也从来没有弄混过。”
殷晚身形微微僵。
“你···”殷晚忘掉他原来想问什,用他贯骄矜姿态问出个卑微问题,“你爱人,真是吗?”
束台看着殷晚,手掌贴着他脸颊,“是真呀。”
殷晚忽将束台抱在怀里,瞬间,什都不想计较。不计较束台过去爱是谁,未来会爱上谁,不计较他爱有多久,会不会比对天道真。
只要你在这刻还爱,只要你这刻还属于。
束台哄完殷晚,便又困,躺在榻上,阖着眼休息。殷晚躺在他身边,将他搂进怀里,像搂个布偶娃娃样,亲又亲。
束台捧起殷晚脸,道:“你乖乖不要跑,听同你解释。”
殷晚不说话,但并没有那抗拒姿态。
“九殷那张脸,不是谁都能看得到。”束台道:“他是天道,众生不得直视天道容颜,除之外,大约没有几个人见过他真面目。”
“自落入樊渊之后,便不能再看得清他,万三千年下来,都已经忘他长什样子。”束台道:“第次见你时候,并没有把你们两个联系在起,是后来才想起来。”
“但是发誓,”束台忙忙道:“真没有把你当做他。你们两个是不样人,分得很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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