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
开始只让
学生物
。”
“生物共才多少分？”周宴看他眼，道：“如果你选择学数学，生物化学都可以放放。”
如果黎楠能为谁辈子甘拜下风，大概就只有数学
。
上午第节是语文，温行课，黎楠撑着头听他讲节《琵琶行》，差点哼着调子唱出来。
下课，他就拿东西往三楼跑，于泉叫都叫不住。班下课也没有别班级喧闹，大家或者看书或者做题，说话都是慢声细语。
黎楠接过去喝口，吐吐舌头，“不喝咖啡，太苦。”
“加热可可，还苦？”
“苦。”
黎楠口味跟他这个人样，半点苦都不吃。
周宴道：“喝吧，今天早上把元素周期表背，你不喝咖啡会睡过去。”
早起忽然下场雨，雨淅淅沥沥，薄如烟雾，凉意却倏地席卷整个A市。黎楠穿着半袖，打开窗户，就冻打个喷嚏。他下楼，周宴坐在餐桌边上，身上套个羊毛开衫，越发显得温润。
黎楠落座，嘲笑道：“至于穿这
多吗？你也太虚。”
周宴似笑非笑打量他，道：“李助理今天不送咱们，咱俩今天骑车。”
“骑车就骑车。”
吃完饭，黎楠从车-库推出辆山地车，书包甩，反身上车，动作轻盈又利落。他回头给周宴做个鬼脸，腰身拧着，显出纤瘦轮廓。
黎楠轻车熟路进班，往唐诗前面坐。唐诗抬起头看见黎楠，双眼睛便笑开。
“你怎来？”
“今天不是你生日嘛，来
黎楠不情不愿拿过咖啡，捧在手里取暖，咖啡热可可香甜不停漫出来，勾引着黎楠味觉神经。黎楠像小松鼠样不停嗅来嗅去，可是直到咖啡变凉，他都没再喝口。
身上寒意被驱逐之后，黎楠瞌睡虫爬出来，他头点点，马上就要跟书来个亲密接触。
旁边忽然伸出只手，冷不丁捏住他后颈，后脖颈那块骨头上附着层薄薄皮肉，偏移分毫，就是Omega脆弱腺体。
黎楠被周宴捏醒，他偏过头，怨念看着他。
“背书。”周宴若无其事收回手。
他不等周宴，脚蹬着跑远，湿润空气里传来都是黎楠放肆笑声。
周宴踏着早自习铃声进班，黎楠窝在座位上，脸颊红扑扑，大概是被风吹。
周宴落座，故意问道：“冷不冷啊？”
黎楠抽出张纸擦擦鼻子，留给周宴个高贵冷艳背影。
周宴就笑，把手里拿着热咖啡放到桌子上，伸手推推黎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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