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文星只感觉眼冒金星，瞬间就被撞晕过去。
肖舟左右扭动着半跪起来，他吐出
口带血
都不会有什
改变。就这样抛下这堆自己惹出烂摊子逃走，和小时候样胆小怯懦，辈子东躲西藏，你以为你能东山再起？没有你父亲，你什都不是，你日子只会比留在这里更悲惨。”
蒋文星听到这，下抬起头，手紧攥成拳，微微发着抖，眼睛里都是赤红血丝，像被逼入绝境困兽，“不会！
冒
这大风险，定要讨回失去切。”
“不错，你冒这大风险从牢里逃出来，何必多此举来抓？万中间出岔子怎办？”
蒋文星看着他，半晌才说，“你想套话？”嘴角扯开点阴冷笑，“不怕告诉你，要让江成远付出代价。”
蒋文星站起来，高大身躯占据狭窄车厢，遮蔽车顶昏黄光线，他微微俯身，“你刚刚说这多冠冕堂皇东西，听上去很有道理。承认是个小人，为自己利益不折手段。但江成远又好到哪里去呢？你还不是样爱他，还不是样死心塌地。弟弟撞死陈锦，他为钱帮弟弟砌词狡辩，不过丘之貉。如果不是他中途不知道哪根筋搭错，倒打耙，弟弟现在已经平安无事出来。”
蒋文星猛地伸手抓住肖舟肩，“差点就被你说服，但不服气，”他压迫过来，气息喷撒在肖舟脸上，两个人挨得极近，眼珠子里都是对方放大脸，“凭什他也干这多坏事却可以全身而退，应有尽有？如果你要求个公平正义，他是不是应该起下地狱来陪？”
肖舟已经退无可退，完全被挤在面包车角落里，后背紧贴着车壁，穿过单薄衣料，铁皮浸透夜晚凉意，冷得仿佛要结出霜。
蒋文星看着肖舟，着魔似伸出手，摸上肖舟脸，然后用力掐住肖舟下巴，把他拉近，吻上去。更确切说不是吻，更像是在咬，手掐着下颌骨，强迫他张开嘴，挤进舌头和牙齿。
肖舟先是震惊，没有反应过来，等反应过来就开始发疯挣扎。他手脚都被反绑住，整个人更像条上岸鱼，挣扎得徒劳。可他使大力气，硬生生就从蒋文星手里挣出来，牙关上下合，险些咬掉他半条舌头。蒋文星吓跳，索性及时退出来，嘴唇还是被咬口，嘴上血迹斑斑，痛得直骂娘。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，肖舟上半身已经撞过去，把他撞得摔到在另侧。紧接着，肖舟身子往前扑，压住蒋文星，然后头对头地狠狠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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