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那又怎
样呢？”肖舟冷笑
下，“在顺境时做个好人很容易，在绝境时
选择才最困难，有些人不管面对什也有自己底线和原则，而有些人却可以为自己利益不择手段。你说你逼不得已，也不过是因为你把别人视为蝼蚁罢，踩死就踩死，
就是这不幸，成为那只被你牺牲蚂蚁。”
“包括现在，在你做所有这些以后，你还可以边说着对不起，边把绑过来。那这次你逼不得已又是为什呢？因为你不敢为自己做过事付出代价？因为你父亲命和你们家财产就比其他两条人命更精贵？因为你不甘心从高高在上云端掉下来？”
蒋文星动动嘴唇，随后耷拉下脑袋，有气无力，“你可以生气，你怎说都可以，对不起你，没什好解释。”
肖舟冷冷看着他，并没有因为他可怜相而有什动容，“你何必这虚伪？你实际并不感到抱歉，原谅不原谅你都无所谓，你永远
好像真喜欢？从什时候开始？”
蒋文星脸上嬉笑神色消失，他避开肖舟眼神，有些结巴地说，“也不太清楚，就有次高中时候，借片儿，喊你来家里看，片里那个omega跟你有点像。”
肖舟愣下，点点头，“那还挺早。”
蒋文星又看向肖舟，“对不起。”
肖舟盯着他，脸色慢慢沉下去，“你很有意思，嘴上说着对不起，行为却点也没觉得自己对不起。你完全毁。在里面时候，父亲死你知道吗？没能看到他最后眼。”
蒋文星僵住。
肖舟没有管蒋文星反应，好像自言自语样地说，“在里面没有朋友，只有个对好，他后来为救被轮J然后z.sha。”脸上肌肉突然抽搐下，肖舟顿顿，才继续，“被改造成omega以后，换仓室，因为有排斥反应，直不适应，痛夜里也睡不着。你弟弟撞死那个人，曾经折断小指，帮去医务室偷止痛药，到最后也没能报答他什。”
蒋文星脸色惨白，“你恨是应该。”
肖舟视线越过他，漠然地看向对侧车窗：“们认识二十几年，直把你当朋友，从来没想过你会害。也许这世上事就是这可笑，你防备人对你好，你相信人却可能背地里捅你刀。知道人性很复杂，每个人都有阴暗面和好面，起码们还是朋友时候，你应该没想过伤害对吧？”
“是，说过那是逼不得已。”——鞉諻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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