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警笛高鸣,打破校园内平静,转瞬又呼啸而去,只留下窃窃私语讨论学生。
肖舟和江成远并排坐在后排,肖舟身上都是鸡蛋液,车厢里股恶臭味道,开车警察都有些受不,四面车窗大开着散味。江成远却像没事人样,坐坦然。
肖舟自己都觉得自己臭,往旁边挪挪,被江成远只手又薅回来。然后江成远和惯常样,手搭在肖舟后颈,指腹轻轻地抚弄,像在理顺只猫后脊炸开毛。
到警局,许翠萍被单独审讯,肖舟和江成远被轮流安排配合调查。
许翠萍被带下车,经过江成远身边时还朝他吐口唾沫,又突然扭头凶狠地对肖舟说,“你跟他混在起,你对得起你妈为你做得吗!?”
许翠萍没想到被控制得那快,还在挣扎扭动,头发散乱,表情狰狞,满嘴脏话谩骂,浑然个泼妇形象。
“姐死得不明不白,周军那老王八蛋不得好死,他要是脱罪,你也别想好过!”
片刻间又换副嘴脸,大声嚎哭起来,哭她惨死姐姐,生没有享过福,好不容易找到个归宿,却没想到是催命符,又哭她没见过面小侄子,才出生没多久,都没好好看看这个世界,就和妈妈起走。哭到最后险些昏死过去,好不凄惨可怜。
让压制她肖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。
在场地驻守良久早就不耐烦记者,看到这场变故,就好像嗅到屎味嗡嗡而来苍蝇样围拢上来,表情兴奋,闪光灯持续不断,对着肖舟和许翠萍拍照,也有人去拍还站在台上江成远,和距离他步之遥摔烂臭鸡蛋。
肖舟身体僵,叫喊声随着距离拉远,逐渐消失。
江成远皱点眉,侧头看向肖舟,“她认识你?”
肖舟抿抿唇回答,“妈跟她认识。”
江成远有些诧异,但很快掩去,点点头,没有多说。
事情很明显,就是许翠萍有意闹事,估计那些
话筒被伸到许翠萍嘴边,将她那些不堪入耳脏话,以几乎破音响度当众播放。
有网络媒体记者很兴奋,当场开直播,现场报道,顺带访问下已经被这场变故弄呆众市律协各专家成员。
身份越高坐得越前面,也离这场闹剧越近,受臭鸡蛋荼毒最惨烈,司法处那位领导脸色臭跟鸡蛋颜色有拼。
有记者不要命地上台去采访江成远,问他对许翠萍行为怎看待,江成远只是垂眸望着台下人,冷着脸吐两个字,“报警。”
警车很快来,把涉事干人等拉走,记者不肯罢休,好几辆面包车紧随其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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