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蹄达达,好像有手指摸上他蒙眼发带,点点顺着鼻梁往下摩挲着,他闭紧眼,任那手指停在他唇瓣处试探,感觉到那指腹
“绣使已按寡人容貌易容回京,他们定然以为出这样事情,寡人不会再带你去南郡,更何况寡人在宫中五年,从来不知民生如何,这回,沿途正好看看。”
平日里,赵琨没少受那些言官口诛笔伐,说他赋税太重,横征,bao敛,他倒是想知道这赋税能有多重。
此外,先前连年征战确实对于国库是笔不小负担,因此这次赵琨也不愿意齐国和东魏打起来。北齐需要休养生息机会,他不能让边境脱离控制。
“赵琨,你是因为才——”
“寡人也是北齐皇帝,”赵琨抓着他手摩挲着,“知道分寸。”
韩桃在上马车以后,脸也仍旧是滚烫,尤其是最后赵琨将他放下后,还颇有些愉悦地说以后还能用这样姿势做次。
他只觉得赵琨疯。
“你刚刚反应——”赵琨咬口桃子,支着腿好整以暇地看着蒙住眼韩桃,“不知道人,还以为寡人对你真做什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侯爷脚背绷紧,听见水声时候连被架起腿都在抖,以后寡人也这样抱着你来上回,想想要是走后门多刺激几次,前头确实有可能会忍不住——”
“可当初你还说若是死,你就为殉葬。”韩桃总怕赵琨真做昏君,不顾国事。又怕自己毒发,赵琨真跟着他到地下去。
“你想寡人为你殉葬吗?”赵琨凑近问他。
韩桃闻到那股子清甜桃香味,知道赵琨离他离得很近。他垂下头,轻轻回答道:“不想。”
“那你就给寡人平平安安,长命百岁。”
桃核被扔到车窗外,韩桃脑袋微微动,欲言又止。马车还在颠晃前进着,前进着去寻找他生路,但他最终还是害怕,怕到想要止步不前。
“赵琨!”韩桃恼羞成怒,不容人再说下去。
赵琨又咬下口桃子,笑着不说话,然而打定主意。等韩桃身子好就试上试,只是想着韩桃今早那个羞愤颤抖模样,他都忍不住喉间发紧。
绣使驾着马,连着马车开始颠晃起来,赵琨告诉韩桃说为尽快赶到南郡和避开杜兰令追踪,之后两天里可能都要在马车中度过。
因为八子在受几日酷刑之后供出潜伏同党,绣使送来消息说在齐燕魏三国接壤边境处,南郡逆贼势力恐已渗透进去,赵琨还打算借此巡游,在边境查个仔细。
“这个时候,你更应该坐镇朝堂才对。”韩桃有些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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