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气都在往上涌。绣使禀报韩桃假借看望胞妹之名,与别院大夫耳鬓厮磨。他忽然间意识到他于韩桃,全无信任。
到底要如何……是不是他该将韩桃永远囚在长英殿中,不叫人踏出步,才能使这位七殿下能够收敛性子,目光所及唯有他人。
他就该将韩桃摁在墙上,撕韩桃衣裳,锁韩桃四肢,叫这个亡国奴只能匍匐在他人身下,哭到发颤。
他该在韩桃白皙胸膛上用刀刻上他名字,该临幸韩桃临到身子痉挛份上,才够对得起他这五年望向南燕时日日夜夜折磨与苦痛。
但这些事他通通没有对韩桃做过,韩桃却不知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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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琨抬手,用帕子擦去手上血,不能让韩桃见到他这般失控样子。
他最终越过书桌,大步往外走去,玄色龙袍带着织金龙纹,扫过御书房门槛。
“摆驾,抚辰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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