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,宣旨。”
宦官细长嗓音扬起:“圣人有旨,封南燕七殿下韩桃为承恩侯,不必独立开府,赐南宫长英殿居住——”
众宫婢与小黄门应旨意,屋内,韩桃躺在床榻上,先前苍白唇瓣竟多几分血气,至于这几分红润血气从何来,却是有些难说。
承恩侯。
他心灰意懒地闭上眼,竟觉得好在不是叫韩妃,他是当真信赵琨要将他封为男妃以作羞辱。
胁。”
韩桃又想别过头去,随即被人捏下颔,要明白地给个答案。赵琨每次都是如此,明明能强迫他做任何事,却偏偏要先问他句,得到他拒绝再来强迫,且每次都乐此不疲。
他对上赵琨浅色瞳孔,那双眸中尽是淡漠之色,仿佛是要验证世人口中,bao君并非虚言,赵琨真变,变得有些执拗又疯狂。
“你既然能以色侍人,”赵琨舔舔唇角,“为何就不能侍寡人?”
手腕用劲强势地收紧腰,韩桃顿,呼吸有些急促,赵琨逼得他不得不正视着,目光毫无逃避可能。
赵琨要有且只有个答案,五年前每笔帐这位,bao君都记得清清楚楚,如今就要讨回第笔来,而韩桃如今身为阶下囚,没有拒绝余地。
风吹幔子动,床榻上两人贴近着尽显旖旎。身上人冷声问着答应与否,腰腹相贴,手攥腕间,带着斑驳刺痛。
长发散在被褥上,韩桃有些倔强地闭上眼,最终低低颔首算作应允。
“七皇子殿下,”赵琨轻佻地摸上他下唇,“你该知道如何讨寡人欢心。”
赵琨最终好心情地站起身,负手往外走去朗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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