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生气。”顾堂听到自己声音。
“嗯……”盛闻景睡得不算熟,稍微叫叫便能清醒。
他迷糊地看着顾堂,哑声问:“猫呢。”
“在客厅睡觉。”
盛闻景眼皮微颤,明显不愿意动弹,“猫也没有洗澡。”
身体进入懈怠时期,很容易丧失斗志,就连轻而易举地翻身起床都做不到。
,索性夺走房卡,自行开门。
比赛结束后困意,如潮水般将精神包裹,以至于盛闻景看到床便打哈切。
顾堂先去清洗,驱散身体内凉意,浑身热腾腾走出浴室时,盛闻景已经裹着被子睡着。
他换演出时衬衫,湿透衣服放在洗衣篮中,已经被客房服务拿出去清洗。
顾堂站在床前,思索片刻,还是决定叫醒盛闻景。
盛闻景迷迷糊糊又钻进被窝里,只露出半只眼睛。
“顾堂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还在生气吗?”
顾堂坐在床头,循着昏黄床头灯,去看盛闻景湿漉漉眼睛。
“小景。”
“小景,醒醒。”
顾堂道:“洗澡后再睡觉。”
他用手背碰下盛闻景额头,确定他没有发烧后,继续说:“洗干净睡觉更舒服。”
似乎每次与盛闻景同处,盛闻景不是在发烧,便是在发烧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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