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青迷迷瞪瞪道:“鹿广郡,嗯……有很多马场……”
“他说在最繁
“这算是父王为上第课吗?”遂钰觉得气氛有些严肃,笑道。
南荣明徽:“为父指是,你可以做阿栩没办法做过任何事。”
“例如在鹿广郡最繁华大街跑马。”
遂钰眨眨眼,看着父王笑容在眼前放大,下意识思考此话中,是否有什需要自己注意隐言。
说不定是父王又次考验?
南荣二公子可以从主将落至普通士兵,泥里打滚,雪地埋伏,徒步行过高山长河。外头人总能称赞句,二公子能屈能伸,历练归来定有十足长进。
“南荣世子之名,有时比南荣王名号更引人注目。”南荣明徽比遂钰高许多,顺手将遂钰外翘领口抚平,示意遂钰可以继续说下去。
遂钰想想:“因为比起南荣王府现在,更多人愿意期待王府未来。”
现状不可更改,却能遥望十几年之后。
南荣明徽对整个鹿广郡影响,大抵已经只能止步于当前,南荣栩承担着带领鹿广郡责任,成败与否,皆由时间验证。
“为何?”南荣明徽问。
遂钰:“大哥在父王身边多年,可在看来,他与父王并无相似之处。”
“而父王并未选择与在大都见面,反倒想提前带着师爷去凉麓山试探。”
遂钰厌恶这种行为,源于那份莫名熟悉,但当细细想明白后,他才意识到——
萧韫也是如此。
他不由得蹙眉,反复回味好几遍,耳旁又响起南荣明徽声音:“只是字面意义跑马而已。”
“大街?”
遂钰讶异,还想问什,南荣王却忽然负手往营里走,独留遂钰人凌乱。
夜里,遂钰抄写经文,越青趴在桌边打瞌睡。
“父王说可以在鹿广郡跑马。”
“所以南荣栩他不能停下,必须牺牲些情感。”
南荣明徽举例:“例如玩乐和犯错。”
没有更多机会允许南荣栩犯错,他必须按照每人南荣王既定道路前行。
遂钰不明白为父王要告诉自己这些,问道:“所以父王想要成为什样人?”
“是你自己想成为什样人。”南荣明徽摇头。
“兄长因性格,已经多次教训过。”
“父王却并未约束言行,显然是满意做法。而在潮景帝身边学习,行事作风自然相似。”
遂钰说:“儿子愚钝,不知说对几分。”
如遂钰所料,南荣明徽露出抹赞赏笑意,拍拍遂钰肩膀,道:“并非南荣府世子,自然能过得更快活。”
“而你大哥他,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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