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席扉拿着绳子,有些茫然,“现在吗?”
“嗯,现在。”秋辞这样
“你还会攀岩?”
第二次跃迁,盛席扉险险地追上,“不能算会,就是大学上过攀岩选修课。”
“那你还记得称人结?”
“实用嘛,捆东西时候总会用。”
秋辞从车里储物盒里拿出条麻绳。
飙车族,“那些人所有自尊和骄傲无非就是家里有钱而已,那甚至不是他自己赚钱。有时候观察身边人,会产生很多问题,值得吗?等他们老以后会后悔吗?汲汲营营,做损害自己道德品行事,是否实际是在损害人生真实意义……大家都是学过经济学理论人,都知道边际效用递减,可还是认为钱永远不够多,级别永远不够高,权力永远不够大……有时候也会疑惑,也许是自己想错?也许那就是人生最大意义?可又觉得不可信,人生不应该这虚无又实在吧。就算人没有那特别,就算意识引起波函数坍塌这个理论是错,人也算是非常神奇造物,总应该有更高更远东西等着们吧?”
盛席扉静静听着,忽然觉得秋辞心事太重。飙车族、满月、波粒二象性,三者缺失任个,就只是“项目黄”。
“那你为什还那拼命工作?”盛席扉真很想知道,他觉得秋辞工作压力太大。
秋辞仰头望月,嘴唇抿紧嘴里,又放出来,沾湿,“想证明自己吧。”他说完自己就笑,“你看,也是双重价值观打架人。”他转头问盛席扉,“想这些东西是不是都很没用?”
盛席扉反问:“什叫‘这些东西’,什算‘有用’?”
盛席扉笑起来,“你后背箱那小还用准备绳子?”
秋辞检查麻绳上是否有新冒出来毛刺,说:“上次给你送被子就是用这条绳子捆。”
“哦那次!那次真是麻烦你,妈老是怕冷。”
秋辞可不想让他这会儿提他妈,太扫兴。
他把绳子递给盛席扉,“能给演示下称人结怎打吗?”
秋辞不置可否地笑着,轻轻摇摇头。
盛席扉想想,说:“以前确实觉得人长大就应该踏实生活,不要再去追问世界本质、人生意义,那都是小时候应该去想东西,长大后就应该找到自己答案——当然这都是以前想法。觉得你问这些不是小孩子在提问,是哲学家在提问。”
秋辞眼睛落到盛席扉嘴巴上,这张嘴其实很甜。
“你好奇月亮背面有什吗?”
“月亮背面?”盛席扉有点跟不上,秋辞话题似乎是跃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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