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他想剥到底。
做完拉伸,Leon问:“们这次也从手臂开始吗?”
秋辞点头。这是他们默契……两条手臂像被逐渐拢到起铁轨,绳子像枕木样整齐……秋辞身子后仰,倚着沙发,眼珠开始变懒,缓缓地跟着Leon身影到几米远外椅子上。
只有在这种时候秋辞才不压抑自己美,Leon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看他面容因放松而越发美丽,闭上双眼,进入
秋辞也放下杯子,点点头。
窗帘都拉好,灯也调成暖黄柔光,幽幽填满客厅。如果只是自己,秋辞喜欢在床上,但他不想让别人进自己睡觉地方。
Leon手机蓝牙还记得秋辞家音响,顺利接上去。他问秋辞:“你想听什音乐?”
“古典音乐吧,肖邦夜曲,怎样?”
“当然。”
比在家里还多,没必要添置新物件。”然后打开酒柜请他挑酒。
Leon看到那瓶五年玛歌,有些惊喜地拿出来,问他是从哪里买。秋辞借着答话将酒从他手里抽出来,放回到酒柜里,说:“朋友送,可惜没到适饮期。”
Leon转头看他,“什朋友,对你这大方?”
秋辞说:“卖房。”
Leon解除警惕,带着外国人天真:“是房屋中介吗?国内中介竞争压力那大吗?”他像十万个为什,想补齐这年来缺有关Avery课,“你想买房吗?想要什样子?”
Leon用手机找音乐,同时问秋辞:“你现在还听TheCranberries吗?”
秋辞双眉颤颤,想起曾为主唱桃乐丝痛哭早晨,“No.”
舒缓钢琴曲响起来,秋辞站在客厅最宽敞处,Leon站在他身后,绅士地握着他手臂向后轻拉,帮他做热身。
不仅是给关节和肌肉热身,也是给心理热身。
秋辞精神外面裹层又层壳。Leon很清楚这点,他等秋辞这多年,等他愿对自己完全坦诚,可每次见面,总要从最初原点开始,总要从头开始从第层壳剥起,直剥到他愿意让自己缚住他。
“两室厅,能住就行。”
Leon说:“希望你早日找到心仪房子。”
秋辞也笑着,只扬起嘴角,“谢谢。”
Leon最后选瓶香槟,木塞“砰”弹出来,像是赛跑时枪声,两人迅速进入状态。
秋辞喝半杯,又给自己倒半杯。Leon只沾沾口。如果是千米赛跑,这会儿已经跑完。Leon放下酒杯,问:“们现在开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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